甜甜的。

“抱歉啊，剛換好的臉皮，一個不小心掉了，嚇到你們了。”前臺妹妹吐吐舌頭，歉意一笑，“沒嚇到你們吧？”

“沒嚇到？老子的心都特麼要停止了！”

眾人齊齊在心裡狂罵。

“沒嚇到。”陸凡神色不變，走到前臺妹妹跟前，“你在這裡工作多久了？”

“從我死了就在這裡呀。”

“你什麼時候死的？”

“從我手術失敗那一刻那就死了。”

“你什麼時候手術失敗的？”

“我······”

一句話沒說完，前臺妹妹剛剛敷上的臉就又往下掉，滑到了鼻子處，前臺妹妹趕緊捂住。

“不好意思，臉又掉了。”前臺妹妹一手捂著臉皮，本來是眼睛的地方蓋在了嘴巴上，這麼一說話，臉皮上眼睛的部分便跟著動，說不出的詭異，“沒嚇著你吧？”

“陳師兄，我記得你有帶訂書機的。”

陸凡沒說怕，也沒說不怕，轉過了頭。

鬼臉皮掉落，這是何等恐怖的事情，陸凡卻沒事人一樣，該怎樣怎樣，陳師兄都呆在那了，陸凡和他說話，他都沒反應，只是愣愣的站在那，傻子一樣。

“陳師兄！”

陸凡又叫了一聲。

“啊！”陳師兄這才驚醒，“啊？你叫、叫我？”

“陳師兄，我記得你帶訂書機來了？”

“帶了。”

陳師兄忙從公文包裡將訂書機拿出來，放到陸凡手裡。

陸凡拿過訂書機，“美女，要不我幫你固定一下臉皮？”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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