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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如此大方,竟然一下讓出兩股,馮憲承喜的是心突突直跳。但本著商人的謹慎,他還是要問清楚的:“不知貴東家的一股是多少錢呢。”

沈管事答道:“我們家一股向來都是十萬兩的。這個銀子,估摸著也就四個月左右就能回來不說,還能翻上幾翻兒的。”

一聽自己需要一下拿出二十萬兩,馮憲承有點猶豫了,不過,這錢景也實在誘人。因此,馮憲承也沒有立時拒絕,而是表示要考慮一下再做答覆。

沈管事也十分善解人意:“那是自然。此事事關重大,馮員外請考慮好了再行回覆即可。不過,因著我還要趕緊趕回去覆命的,這兩天就要走的。因此,此事還請馮員外早做決斷才好。”

馮憲承召來心腹之人商議此事,反對者有之,支持者也不少。不過,就是支援大家也是將醜話先說在了前面的:“此事是眼見的賺銀子的。可是風險也不小,尤其是一下就拿出二十萬兩現銀。確實有點緊張啊。”此話必須要先說清楚的,免得東家有個什麼不好的,日後怪在他們頭上。

馮憲承也知道他們擔憂的也是實情,畢竟,他們家雖然也算是豪富,但是可以騰挪的現銀也不過二十萬兩之數而已。如果一下拿出這流動的二十萬兩銀子,那日後騰挪起來就很吃力,且不能有任何的疏漏,不然,一個不好,會搞的全線崩盤的。

風險確實是極大的,可是成功的誘惑也太大了。馮承憲想著馮仕進折戟,自家就更要向主子證明自家的價值。這於公於私他們都應該博上一把才是。思慮良久之後,馮憲承下定決心了,那就做吧。

且不說馮家在怎樣考慮賺銀子的事兒。且說興安衙門這裡,馮仕進被軟禁不久,黃衛跟陶六從滄浪回來了。

陳宗澤立即將二人叫過來仔細的問了起來。

聽得二人的答話,雖是心裡早有準備,但,陳宗澤還是心頭沉重的很。黃衛二人查到那義豐商行跟江原遷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問完二人的答話,遣走二人後。陳宗澤不見輕鬆,撐著額頭在那兒坐了很久。

方才陳宗澤問黃衛二人的話時,她也在坐。因此她也知道陳宗澤現在心頭必定是不好過的。

先時,黃真如也就由著陳宗澤想事情,不想多說,以免打斷了他的思緒,可是,過了好一陣子還不見陳宗澤動彈。

黃真如擔心陳宗澤太過鬱結了,於是出聲安慰道:“宗澤你也不用想太多,也許這都是巧合呢?”

陳宗澤聞言,換了個姿勢,長嘆一聲,對黃真如道:“真如不必安慰於我。先時種種,當日我剛來興安那一年去滄浪買糧、借糧之時,我都已經有了疑惑。因為,以我跟江家當時的交情,於公於私,於情於理那都應該弄得到糧的。可是,當時,竟然除了我們自家的商行糧食,其它的我就給銀子也買不到。當時,想必真如你也是疑惑不解的吧。”

聽得此問話,黃真如點點頭道:“是啊,此事我當時確實疑惑,現在看來,那必是江原遷無疑了。”

“接下來,你看,馬建發現的賬本有疑等等,這一切都是有問題的啊。如果沒有先前這些事兒,那義豐商行的事兒,我也許還心存僥倖,認為只是巧合,但現在看來,是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啊。”陳宗澤苦笑著搖頭說道。

黃真如知道陳宗澤跟江松濤感情不錯,擔心他心裡難受,趕緊安慰道:“宗澤,這事兒你也別太過憂心。你看這江原遷雖然是沒有幫我們,但也沒有特意陷害,這樣一看,還是對我們有感情的。”

陳宗澤搖頭笑道:“真如你也別安慰我了,官場之事哪有什麼感情不感情的,江家現在之所以沒有直接對我出手,那也是還沒到那時候。你想想那糧食的事兒就能看出江原遷對我們有沒有感情了?”

“真如不必憂心,我初時確實心裡有點不舒服,不過,我也不是那等不知所謂之人。這種時候還過於的傷心感情之事的。我方才在那兒想了半天,我是在想,這種種事兒都是指向他們背後都是有主子的。而且從對付我的手法以及目的來看,我猜想這馮仕進跟江原遷的主子應該是同一人。”陳宗澤對黃真如解釋道。

黃真如蹙著眉頭想了想:“也是,你看這次神秘人還有馮仕進他們都選擇滄浪來開啟我們的缺口,而且選擇的聯絡點還都是跟江原遷有關的義豐商行。看來,就算不是同一主子,那也是緊密相關之人。”

“唉,如果我們猜的不錯的話。這人已經給我們造成了幾次危機了。看來,我們得早點挖出此人才好啊。”黃真如不無憂心的說道。

陳宗澤點頭道:“是啊。必須要趕緊找到這個人。就算暫時還對付不了他,那也要先提防才是。不然,每次都這樣防守也累人的很。”

對此,黃真如深以為然,黃真如問道:“宗澤,對於此人,你現在可有頭緒?”

陳宗澤道:“嗯,有個大致的猜想,但具體是誰,我還要再推敲一番細節。”

“真如,我們抓住胡三跟鮑四時,他們身上都有令牌。真如,你可有看出什麼門道沒有?”陳宗澤問道。

黃真如想了想道:“嗯,我看他們的令牌雖然是紋路有所不同,但是整個制式卻很是差不多。所以我猜想,他們是同一組織,但分工不同。”

陳宗澤點頭道:“嗯,真如看得很是仔細。我也是這樣猜想的。接下來,我們再看看,能養得起死士的又是些什麼人?”

黃真如道:“能養得起死士,又能有這能力訓練的。我估摸著應該是公侯以上的人家才有可能吧?要不然,就是那幾個位極人臣的閣老?”

陳宗澤道:“那我們來想想,我之前可有得罪過這一類的大人物?”

黃真如道:“好像沒有。”

陳宗澤又道:“那好。京城那邊我沒得罪什麼人。那我們來想想……”

陳宗澤一語未了,黃真如卻是打斷道:“哦,還有一個你忘記問了。你沒得罪什麼人,那我們安定侯家呢,我們家肯定是政敵不少的,我來想想看啊。”黃真如一邊說,一邊真要開始數他們黃家的敵對之人了。

陳宗澤趕緊搖手攔住道:“真如,不必想這個了。這肯定不是你們黃家的對手。你看啊,這次對付我的人目標很明確,就是扳倒我讓他自己的人取而代之。”

“如果是你們黃家的對手,那要對付肯定是對付你們黃家的根本之人。對付我這個五品知州,益處不大啊。我一個女婿,又只是個地方官,就算扳倒了,於你們黃家也是損失不大的啊。傷不了根基不說,還容易將自己人暴露出來。”陳宗澤分析道。

黃真如一想,也是這個道理。於是問陳宗澤道:“哎呀,這可難了,這大海撈針一樣,從哪兒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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