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府並不遠,來回只需一個時辰便可,得來的訊息讓蘇茯差點昏了過去,蘇家被神秘人滅門。
蘇茯醒來後便急忙去找拓跋御,她需要知道父親是否安好,而她知道唯一知道真相的就只有拓跋御,而蘇茯擔憂的是,拓跋御是否已經開始向父親動手了。
拓跋御的書房前,蘇茯欲想闖進,卻被人攔住,“王妃請留步,王爺有要事不方便見任何人。”
“讓開!”蘇茯冷冷道。
侍衛雖然得聽王妃的,可畢竟王爺才是這個府裡的主子,所以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王妃進去。
“王妃您稍等,小的先進去稟告。”一個侍衛急忙道。
蘇茯推開所有人,徑自走了進去。
門被推開,驚動了裡面的兩個人,蘇茯定眼一看,拓跋御正和王琳在書桌上行那不堪之事,蘇茯深吸了一口氣,道:“本妃同王爺有要事相商,還請妹妹先出去。”
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了蘇茯,她很想撕掉王琳,可是現在她只能忍著,畢竟父親生死未卜,此刻還得靠拓跋御。
王琳面色有些得意,穿好了衣服出門,臨走時還一臉得意的對蘇茯揚威,令蘇茯一臉怒意卻又發不得,忍在心中差點沒一口血吐出來。
拓跋御外袍寬敞著,露出健碩的胸膛,隨意的坐在椅子上,一臉笑意的看著蘇茯,笑道:“怎麼?茯兒也想讓本王這般對待?”
這話刺激到了蘇茯,她蘇茯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從前她高高在上,旁人見了她都要讓幾分,她生來就是個被人羨慕的人,享受最好的東西。
見蘇茯面色冷清,拓跋御又道:“怎麼?茯兒不喜歡這樣的姿勢?本王以為茯兒來打攪本王的雅興是因為茯兒也喜歡這樣玩呢。”
蘇茯冷冷道:“茯兒今日來是想問王爺,父親究竟在何處?昨日王爺去了蘇府,所以茯兒想知道父親是否安好。”
拓跋御失笑,原來是為了蘇付康,想起蘇付康,拓跋御心中一陣舒暢,終於要除掉這個老狐狸了,心中不禁一陣欣喜,目光看向蘇茯,還有這個看似高冷的蘇茯,進門以來仗著蘇家給他的臉色不少。
想到這裡,拓跋御看著蘇茯清冷的臉,心中不由生出想屈辱蘇茯的想法,拓跋御眼睛一轉,笑道:“剛剛本王的雅興被打斷了,現在暫時還想不起來,若是茯兒能讓本王高興的話,本王自然是樂意同茯兒說說朝堂上的事。”
蘇茯端著身子,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她可是堂堂的蘇家大小姐,怎能像那些女人一般去取悅男人,她蘇茯向來傲氣,從不向任何人低頭,況且她從來不會向任何人屈服。
拓跋御自然是知道蘇茯,蘇家大小姐的骨氣可不小,偏偏這樣的蘇茯讓他有一種想要屈辱的慾望。
拓跋御道:“茯兒若是不想,本王也不會為難你,畢竟你可是蘇家的大小姐,蘇太傅最疼愛的女兒,外人敬仰的才女,向來傲骨,怎可為了本王低頭。”
蘇茯神情變換,不知道在想什麼。半晌,她朝拓跋御走近,半笑道:“王爺見笑了,茯兒既然已經是王爺的王妃,討好王爺本就是應該做的事。”
“哦?”拓跋御拉著蘇茯的手向前一使勁,蘇茯跌落拓跋御懷中,“茯兒倒是通達,可不知茯兒會不會那些風塵女子的嫵媚,還有姿勢呢。”
蘇茯面色一紅,抬眼時拓跋御已經放開了她,拓跋御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胸,嘴角一翹,道:“本王想看茯兒一件件衣服脫下來,茯兒可願意?”
蘇茯咬唇,拓跋御明顯是要屈辱她,可她卻又不得不做。見蘇茯半晌沒有動作,拓跋御挑眉道:“難不成茯兒是想讓本王親手脫?”
蘇茯沒說話,拓跋御拍了拍手道:“既然茯兒不會,那本王便找個人教茯兒吧。琳兒,出來教一教王妃怎麼伺候本王。”
門被推開,只見王琳走了進來,一臉笑意和諷刺,拓跋御的臉上也滿是諷刺,他們今日是看定了蘇茯的笑話。
王琳關上了門,慢慢走向拓跋御,邊走著衣服一件件脫落,直到走到拓跋御身邊時已經不剩多少了。
待蘇茯愣神間,兩人已經當著她的面苟合,像是被打了一耳光一樣,她被狠狠地刺激到了,眼前的畫面刺痛了蘇茯的眼睛,蘇茯別了別臉。
喘氣的聲音不斷傳來,蘇茯後退了幾步,手觸及門的時候,身後傳來拓跋御的聲音,道:“本王倒是忘記茯兒來找本王的目的了。”
一句話在提醒蘇茯,她擔心父親的安全,可讓她這般下賤的和別的女人伺候拓跋御,她做不到。
蘇茯備受打擊的樣子,王琳只覺得心裡頭很爽,這般想著她便想再稍微打擊一下,王琳勸道:“王妃可別鬧彆扭了,咱們姐妹一同服侍王爺是應該的,況且現在妹妹有孕在身,還希望姐姐能替妹妹服侍王爺。”
談及有孕又狠狠地刺痛了蘇茯,她咬著唇,心中恨極了面前這兩個男女,她發誓以後這一切她要讓拓跋御和王琳付出代價!
蘇茯伸手,開始一件件的脫衣服。拓跋御滿意道:“這才是本王的好王妃,躺在桌子上,本王最喜歡你這樣乖的女子。”
蘇茯胃裡一陣翻滾,和別的女子一同服侍,她只覺得噁心,若是有機會,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兩個人!她蘇茯從沒受過這樣的屈辱,她一定會討回來的。
——
有意識的瞬間,花月只覺得渾身難受,她想一直沉迷下去,可耳邊一直有個聲音在叫她,彷彿除了復仇,她還有別的值得留戀的東西。
臉頰邊一陣微風吹過,她只覺得淡淡的茶香飄來,只一瞬花月便睜開了眼睛。
橫掃四周的環境,花月便明瞭自己身處哪裡,這是拓跋容白的茶山,花月想起身,卻發現渾身痠痛,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明明是在追殺蘇付康來著......
想到蘇付康,花月渾身的殺氣盡出,頓時驚動了門外的人。
一道輕腳步聲傳來,只見沈猶憐走了進來,見花月要起來忙道:“月兒你快躺下,你的傷還沒有痊癒。”
花月見過這個女子,她記得叫沈猶憐,好像還是個醫女,想到這個花月不由得防備的看著沈猶憐,道:“我怎麼會在這裡!”
沈猶憐笑道:“是攝政王把你送來的,你傷得不是很重,只是耗了太多精力了,你要好好躺著,不然會對胎兒有影響。”
花月反射性的拉著沈猶憐,一字一句道:“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沈猶憐愣住了,沒反應過來,不知道花月在說什麼。
花月耐著性子道:“還有誰知道我懷孕了。”
沈猶憐一臉怪異,後面走來的花琰和拓跋容白也是一臉怪異,氣氛尷尬了幾分,沈猶憐這才道:“本來七王爺還不知道,然後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