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都願意為你做。”

說完，自己都覺得好感動。

蘇靈輕笑：“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事？”人都做不到的事，還讓要做到，這不是扯淡麼？

風瀟摸摸鼻子：“我是說假如，再如果，這個妖怪是小邪的親生爸爸麼？”

蘇靈本來還在為他的假如好笑，但聽到他後面這句，驀地怔忡，狠狠打了個激靈，臉色都變了：“風……風道長，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風瀟一臉無辜地反問：“什麼看出什麼？”

蘇靈眯眼打量他：“就是小邪……”

風瀟沉默了片刻，試探著小聲道：“你……是說小邪是半妖麼？”

蘇靈心裡一涼，跟被人寒冬臘月澆了一桶涼水一樣，她就說風瀟道法那麼高明，怎麼會看不出蘇小邪真身有問題。

畢竟風瀟和顧小山不一樣，自家蠢兒子的秘密被發現，蘇靈下意識還是有些慌張的，她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語無倫次地想解釋：“風道長，我知道這很荒唐，但……”

“不荒唐啊！”風瀟一臉坦誠地打斷她。

蘇靈一愣：“你不奇怪不驚訝？”

風瀟搖頭：“不驚訝啊！我一直覺得人和妖在一起是沒問題的。”

也對，他本來就是人妖戀的堅定支持者。

不過蘇靈不想被他誤會自己是和一個妖怪談戀愛生下的孩子，趕緊解釋道：“什麼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小邪爸爸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總之這就是個意外，當年我是不小心和人過了一夜，早上起來也沒看到那男人長什麼樣子，我自己也是不久前才知道那人原來是個妖怪。”說著，又好笑般道，“現在想想那妖怪跑得還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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