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給他的資料說，“你進聯盟多久啦？”

小王笑著應了：“有三年多了。”

“哦，待得不開心吧。”

“開心，開心！”

“那怎麼投靠了Clean呢？”

一片死寂後，小王乾咳了兩聲，面色尷尬的說：“主任，你別開這樣的玩笑。”

“哼，自己看！”呂方說著將手中資料中關於眼前胖子的部分甩了過去。

小王接過，認真看了兩眼，面上的笑掛不住了。他突然站起來跪在地上哭：“主任，主任你救救我！我是一時鬼迷心竅啊主任！”

“現在不是我不給你機會啊。是上頭。”呂方用手指了指天上，“有人要你的命！”

小王嚇得哭的更厲害了，他連滾帶爬到呂方面前抱住他的腿：“主任！主任你看在這幾年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就救我一命吧主任！”

呂方嫌惡的看著面前卑微得像條狗的男人：“我不會殺你。”

小王聞言忙止了哭聲，滿臉希望的抬起頭來看著呂方：“主任？”

呂方並起左手的食指和中指，輕輕對著小王的眉心點了一下：“可也不能放過你。”

小王的眼睛突然睜大，然後像看到什麼異常可怕的東西一樣，雙手抱頭嚎叫起來：“啊——！”

呂方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精神似已失常的小王，涼涼的說：“你就在噩夢中好好享受吧！”

叫了保安將小王拖出辦公樓，吩咐他們用車拉到遠一點的地方。回到辦公室，呂方將眼鏡摘下，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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