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下面。

確定四下無人後，越影才解釋起這個整個VR都心知肚明的公司。

“知道喪屍的英文是什麼嗎？”

這個宗律知道，當即就脫口而出：“zombie。”

“不可能吧。”宗律一時間難以置信：“不是說人類不可能研究出喪屍病毒嗎？”

“的確不是喪屍病毒，這個公司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掀起一場生化戰爭。”

“這不符合國際公約，為什麼不披露他們的罪狀。”宗律的臉色也嚴肅起來。

“披露？”越影扯出一個假笑：“誰有證據呢？早在十多年前，這個公司就已經被摧毀了。”

聽到“摧毀”兩個字的時候，宗律才算是鬆了口氣，但隨即又緊張起來：“它是怎麼被摧毀的？”

“整個公司所有專家留下血書後，集體自殺。”

宗律愣住了。

陸續有人回到了實驗室，越影也閉口不再談這件事。

這一晚沒有一個人休息。

當越影向小組成員展示了那張被標記滿滿的地圖後，整個實驗室的氛圍便壓抑了下來。

每個人都沉默著做著自己的事情，儘管滿腔疑惑，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詢問。

黎明前的黑暗是最壓抑的時刻，終於有年輕的助手忍不住抹起了眼淚。

越影停下手裡的動作，徑直走到她身邊。

“有什麼好哭的？”

“我害怕。”

“你怕什麼？我能把你們全須全尾的帶來，就能把你們全須全尾地帶回去。”

“我……”

越影直接打斷她的話，指著門外的哨兵，語氣嚴苛：“還是你把這些人都當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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