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小時候一樣。”

聶峮含著淚委屈的問。

原本淡定如清風的男子頓時焦躁了起來，他握了握拳頭，眉目之間有些無措。

“我……”

聶峮的淚水擋住了自己的視線，她扁了扁嘴，眼見著就要大哭出來，聶崇道當即繃不住自己的臉，連忙道：“不、不是的。爹沒有，我沒有！”

“那你為什麼不抱抱我？”

聶峮問：“還是說……你覺得我長大了，不應該再抱了嗎？”

聶崇道鼻頭一酸，差點哭了出來。

可是他是男人，頂天立地的男人，所以他忍住了，小心翼翼的靠近聶峮，在她一米之外停住，說：“對不起，爹地不是不想抱抱你，只是……這個距離就好了。”

只要……聶峮身上沒有沾染自己的氣息，天道一時半會也追蹤不到聶峮。

聶峮也沒有強求，就這麼隨手抹掉眼淚，巴巴的打量自己的老父親。

青年依舊長著一張俊俏的臉，但是他的心卻早就千瘡百孔，還有他的頭髮，聶峮看著心疼。

其實她很想親近一下對方，可是看著對方堅決的樣子，她只得壓下渴望，小心翼翼的問道：“爹地……你怎麼在這裡啊？”

“我……來看看你。”聶崇道含笑道，“看見你這麼聰慧，爹地為你感到驕傲。”

聶峮揪著衣角，靦腆的笑了笑。

她一開始並不知道這是聶崇道的手筆。

剛開始學習符文的時候，她幾乎是拼了命的去學習，尤其是在“二長老”的逼迫之下，她學了六千年才學會所有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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