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閉上眼說了三個字，“對不起。”短短三個字卻帶著無限憐惜和遺憾似的。

林佳在被她抱進懷裡時，目光露出驚喜，聽到這三個字，卻一點點散了，眼底的光就像是要燃燒殆盡的蠟燭，掙扎著最後微弱的光，卻不得不熄滅，嘴角緩緩撇下，眼眶又要紅了。

錢寶說出這三個字，又睜開眼，低頭看著他的發頂，心底描繪著他的眼睛形狀和有著同一雙眼睛主人的五官，漸漸的兩個人就像是融合成了一體，她的心更疼了。

“我剛才只是說氣話。”她清淺的笑了，語氣上揚了一些，“我不會離開你。”至少現在不會，她在心裡默默補充了這一句。

當初她離家出走，林佳二話不說接納了她，還好吃好喝提供給她，現在他家這樣，錢寶就算不愛，出於道義，也不會忘恩負義。

錢寶總覺得自己是個沒心沒肺，甚至薄情寡義的人，卻不知道自己骨子裡有著一股想幫助他人的熱枕。

林佳原本已經隱隱露出絕望的神情來，聽到錢寶的話呆愣住，很快爆發出驚喜的目光，仰頭看著她，目光閃爍著不敢相信的光芒，來回看著她的眼睛，想看出真假來。

錢寶低頭看著林佳那雙眼睛，越看越覺得帶著淚光的這雙眼跟那個人一模一樣，心又酸又軟，還隱隱作痛，忍不住朝他溫柔一笑，抬手輕輕摩挲著他的耳垂，“沒聽見嗎？”

“聽見了，聽見了！”林佳連連點頭，像是個犯錯求饒的孩子一般，把頭埋進她的懷裡，用頭了不離開就不準離開，不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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