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

於是聞如一深思熟慮之後，在有一天課間休息的時候，偷偷往向言敘抽屜裡塞了一個信封。

裡面裝著好幾百塊錢，還特別貼心的放了一張小紙條——

“味道不錯，再來一個月的。”

第二天這個信封原封不動回到了聞如一的抽屜，聞如一又給塞了回去，經過兩三天這樣的回合戰，向言敘那邊先消停了。

他們誰也沒再提這個信封的事兒，至於皇太后的御膳房，也是再也沒有了。

……

聯絡到向言敘之前和許朝暮的對話，聞如一反應過來，原來這錢，他繞了個圈還是還了。

過了幾年也沒得到答案的一件事，今天被翻出來，聞如一正好逮著機會問個清楚：“你就承認了吧，當時是不是嫉妒我和州弟關係太好？”

不知道哪個字觸碰到向言敘的雷區，他的臉色冷得讓聞如一頓生出一股寒意來。

良久。

向言敘反而笑了，聞如一覺得瘮得慌，跟著他傻笑：“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向言敘似是嘆了一口氣，恢復到平時淡淡的樣子，回答道：“我不嫉妒，也不圖財。”

聞如一順嘴就問了出來：“那你圖什麼？”

向言敘沒有回答了。

他摸出鑰匙，解開車門鎖，站在車邊，對聞如一揮了揮手：“我走了，你回去吧。”

聞如一點點頭，轉身往回走。

身後傳來引擎聲，向言敘開著車從她身邊擦肩而過，沒有再打招呼。

聞如一停下腳步，看著遠去的保時捷，心裡突然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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