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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怎麼可能是上世紀得到的！那她不應該是——”夏珠珊被鋼琴老師的假設驚恐到了，聲線中帶著太多的惶恐：

“肯定是從某個人手裡買來的而已，人怎麼可能活這麼久！”

是啊，人怎麼可能活這麼久。

“好了，大家都別吵了，現在還是考試時間。”鋼琴老師蹙蹙眉，揚揚手阻止了眾人的爭論。

她這才將目光放在司瞳身上：

“老師不知道你是從哪裡把這首歌的曲譜拿到手的，老師也不追問，每個人身上都有秘密，但是如果你能將這首曲的曲譜交出來，那是再好不過。”

鋼琴老師明顯不願意相信司瞳是上世紀在那位鋼琴家剛剛釋出這首鋼琴譜的時候，自一位賣報人手中將它買到手的。

她也不打算再追問：“如果不能給，那也沒事，老師會給你打高分。”

“可以。”司瞳的回答乾脆利落。

她從來不會在多餘的事情上浪費時間，除非那件事對澪來說，非常有興趣。

“真、老師是想問，這是真的嗎？”鋼琴老師差點沒激動到跳起來，“那同學，曲譜呢？”她已經激動到差一點就要暈過去。

“在寢室呢！”接替司瞳答話的，是夏怡微：“司瞳把那個曲譜送給我了，我放在寢室。”

“好好好。”鋼琴老師激動道，“那夏怡微同學，待會兒把你的曲譜拿去給學校的影印機裡影印一下，那份你自己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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