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嚴肅了，他可能還是認為我是在開玩笑。

“呃，就是說是鬼。”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又用了一個更淺顯一點的詞，其實他不相信是正常的，要讓一個正常人相信這種事本來就很難，何況這人還是個警察。

許鋒的樣子果然看起來很是愕然，然後他與記錄員警察互相之間交換了一下眼神。

又是這種眼神，我已經非常熟悉，那意思就是，這姑娘肯定發燒了在說胡話。

“這就是你能提供的線索？柳小姐，我希望這件事你能嚴肅對待，死者是你們章氏集團的員工，你有責任配合警察的工作，把你所有知道的都告訴我們。”

當你已經用了你最嚴肅的態度告訴別人一個事實時，別人還在告誡你要嚴肅對待，對我這種平時難得嚴肅一回的人來說，真的是種打擊，但是這種事要有耐心，因為從BOSS的話中，我意識到現在我們也需要許鋒的幫忙，況且就算不為查二十一年前的案子，為了TRACY，也希望她沉冤得雪，所以即使許鋒不相信，我也還得努力。

“我真的沒有開玩笑，我是很認真的提供線索，你不要不相信，真的，我覺得應該是有一隻幽靈駕駛了貨車撞了TRACY的車。”

我覺得我真是非常誠懇了，但取得的效果怎麼樣，讓我有點忐忑，因為許鋒這回沉默了，他沒說信也沒說不信，只是探究的眼睛在我臉上看來看去，一臉的高深莫測和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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