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真想把她塞回肚子重生一個出來。

樊先鳴像往常一樣，回房和林小薇說會兒話來了兒子房間，開啟課本正準備教兒子，兒子突然問了他一個問題。

“爸爸，你教完我，是不是還要回去和媽媽生弟弟妹妹。同學說省城有計劃生育，一家只能生一個孩子，我們家已經有我和妹妹了，你和媽媽還要生嗎？”樊孝坤裝無辜，睜著大眼睛看著樊先鳴。如果他不是有一米六，也許還有一些天真爛漫，這麼大的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裝。

“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大冬天，樊先鳴冷汗都要出來了。

“同學，我同學家裡也有兩個，他媽媽因為要給他生弟弟，連工作都丟了。”聽同學說了，他想起和父母在省城的事，母親的工作應該也是生妹妹時沒的。

“我沒問計劃生育的事。”之前想不通林小薇為什麼會回鄉下生女兒，後來知道她和孃家有矛盾，以為沒人照顧她，才會不要工作回了鄉下。兒子的話他才知道是計劃生育，是他害林小薇丟了工作，欠林小薇的更多了。

“生弟弟妹妹的事？你和媽媽沒穿衣在床上我看到了，後來媽媽就有了妹妹，醫生說媽媽懷孕兩個月了，我一算時間就知道，你和媽媽在床上那樣是為了生妹妹。”舅舅說他是早產兒，說他不是父親的孩子。從那之後他對懷孕生孩子的事特別關注，翻過父親的書，知道怎樣會有小孩，懷多久孩子才會出生，也知道了父母那次是為了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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