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

江濤一愣：“什麼意思？”

“那個東西藏得很深，我還沒抓住它的尾巴，它就附到了蘇苗身上，悄無聲息。”

江濤臉色鐵青，兩步上前檢查蘇苗的情況，發現她又變得像是住院那段時間那樣，陷在沉睡中怎麼都叫不醒。

“她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那個東西又是夢魘一類的魑魅？”

“不，不像。”袁方生看著手裡的東西，神色凝重，“如果是魑魅魍魎，我的天盤怎麼都該有動靜，但是它一點痕跡都沒有捕捉到，證明那個附身在她身上的東西，路子很正。”

張列依在旁邊插話：“路子很正是什麼意思？”

蘇苗手機落地的時候她就關了攝像，現在她正在考慮要不要把剛才錄好的部分都給刪掉。

沒有起作用的跳大神，似乎除了看著玩之外沒什麼參考價值？

袁方生解釋：“就跟妖精一樣，不管是妖物還是精怪，都被稱作異類，而且大多數於人有害，是玄門針對打擊的物件，但他們之中也有妖仙或者山神之類能夠得道昇仙的存在，這一類就是路子正的代表。”

張列依恍然大悟：“就是地縛靈和土地公的區別？”

“可以這麼理解。”

江濤皺眉：“難怪之前明明清理過一次，還會有漏網之魚。”

玄門的清理手段通常針對的都是邪門歪道和魑魅魍魎，正常的家仙、護身靈一類都不在排斥範圍。

只是一般正路的非人之物不會對人有害，更不會出現讓一個好好的鋼鐵直男突然變gay裡gay氣這種情況，所以這其中一定出現了什麼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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