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走過來,無奈的看著畫問:“那就沒辦法了。”
景風微微一笑:“我可以試試。”這對於他來說,是一次莫大的挑戰,他很有興趣。
突然他想到什麼,抬頭問:“這畫出自誰人之手,怎麼弄成這般模樣?”
霜落抿抿唇:“借的,需要還回去。”
一句話讓景風明白了前因後果,因為借的畫弄壞了,所以才對自己說有難題,想讓自己幫助修復。
他有些赦然:“對不起,沒幫上你。但霜兒,我可以重新臨摹一幅,你再還給他。”
他相信自己的畫技應該也不差這個人多少。突然,景風的心裡充滿了鬥志,他第一次想為和別人比較而畫。
霜落緩緩搖頭:“先生可以試著畫,但我不會拿先生的畫還回去,那樣是對你們的不尊重。請先生來,是想著原畫修復,既然無法修復,那霜落自然是用自己的畫賠,還請先生多指教。”
景風動容的看著霜落,這個女孩兒才十二三歲吧,竟然如此明理。長的又美麗可人,再加上這樣的性子,實在是讓人喜歡。
“好,咱們一起畫,從今日起,就真的是你先生了。”景風開起了玩笑。
霜落笑出聲,“原來以前你沒把我當徒弟啊。”
景風擺擺手:“那都是鬧著玩的,畫個衣服而已。”這種大幅畫作,才是真正可稱之為畫技的。
說做就做,二人都是實幹派,既然決定了,就立刻開始。
霜落以前拿手的是仕女圖,她覺得道歉要有誠意,既然還給蕭世子,就得用自己拿出手的畫。
景風聽了她的構思,立刻給出了建議:“我珍藏著一本《四海遊記》,上面有一幅壁畫,叫仙女飛天圖,這幅畫是西域國的國寶。你的畫工很適合畫,要不要拿來試試臨摹一下。”
霜落眼睛一亮,這個好:“麻煩先生。”
這二人開始一人一案埋頭苦畫,連中午的午膳都錯過了。
而王府街上的一眾貴人,卻在蕭唸的招呼下去了“珍饈樓”,對此蕭停雲表示無所謂。
去“一杯無”,花皇上的錢,自己賺。去蕭唸的“珍饈樓”,花蕭琮的錢,蕭念賠。蕭琮真的給,蕭念還敢要不成,嘁。
永歡公主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線,今日真開心,收穫頗豐。
她偷眼瞧淳于景,奇怪,以前景哥哥也不笑,但今日怎麼看上去特別陰鬱,這一定是她的錯覺?莫非是看自己和二皇子殿下走得太近,他不高興了?
淳于景:公主,這才是你的錯覺。
萬胤逛了一圈街市,終於明白,天凌的國力是自己土帛永遠趕不上的。國富民強,這兩點自己國家一點都不挨邊。
他覺得來這一趟很對,一定要攀上天凌,結為盟國。他不著痕跡的在蕭琛和蕭琮之間梭巡,這兩個皇子,至少要選一個聯姻。
選誰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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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守株待兔
珍饈樓是蕭唸的,一行人自是受到了熱情的招待,蕭瑜洋洋得意的不住拿眼瞥蕭琛和蕭停雲。
真是的,你們奉旨招待,到頭來還是得我們管飯,窮逼。
蕭停雲看二貨似的瞅他一眼,懶得和蕭瑜廢話,一個普通食肆也不知道他在嘚瑟什麼。要不是他們三人多事,今天中午還不知道吃的多豐盛呢,如今還得跟著一起來受罪。
蕭琮請萬胤前面走,去他們經常來的包廂。
萬胤笑著對蕭念說:“原來世子也開酒肆飯莊,這在土帛是想都不敢想的。”難怪他們窮,窮是有道理的。
蕭念擺擺手,謙虛的打著哈哈:“哪裡哪裡,小小生意不足掛齒,只是給兄弟們平時找樂子,創造一個空間罷了。”
幾人說著話,緊鄰著他們包房的門突然開啟,就見娉婷郡主一臉驚喜的扶著門,指著他們:“這麼巧?娉婷見過二皇子、三皇子、雲世子、念世子。”
蕭瑜老煩娉婷了,因為娉婷從來當他不存在。他奇怪自己通知的明明是宇文馥,怎麼齊娉婷會在這。
蕭停雲皺眉,這個醜八怪是誰?一臉驚喜的表情太假了好嗎,明明就是守株待兔,偏要裝成偶遇,好惡心。
齊娉婷身後走過來一個人,溫婉的施了一禮:“二殿下三殿下,眾位世子午好。”
蕭瑜眼睛倏地一亮,擠上前叫了聲:“馥兒,你也在這用膳啊。”
“回瑜世子,正是。我和娉婷郡主相約來這裡大快朵頤一番,剛剛聽聲音很熟悉,果然是你。”宇文馥一臉嬌羞。
蕭念無奈的心下嘆氣,看蕭瑜笑得像是個二傻子,就知他沒救了。剛剛明明說話的是自己,宇文馥的話真會誤導人,可偏偏有人就喜歡這一口。
蕭瑜呵呵笑著撓頭:“這樣啊。既然都認識,那就湊……”
蕭念拉住他,這麼多地位高的人都沒發話,他算哪根蔥。蕭瑜被拉得把待說的話嚥了回去,很是不悅的瞪蕭念。
萬胤仔細地端詳兩位姑娘,細看著就發現了端倪,他指著齊娉婷說:“你不是那個觀音嗎?”
他對別的貌美小姑娘倒沒有多大印象,但因為當時觀音長得很一般,反而讓他記憶深刻。
齊娉婷心花怒放,自己扮作的觀音這麼深入人心嗎?她有些羞澀的找尋蕭停雲,這可都是雲世子的功勞呢。
蕭停雲可沒耐性看她,他想著該如何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