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禎一臉不滿憤恨,和烏嬪說話的語氣也無半點恭敬。
如今的胤禎早已經不是幾年前無寵失意的胤禎,近幾年被康熙寵幸又得到胤禩與其背後勢力的支援,讓他變得驕傲自負,狂妄得意起來。
康熙優渥的寵愛和大部分朝臣的支援,胤禎已經將皇位視若他的囊中之物。如今康熙驟然傳位於胤禛他如何都不能接受。
“你知道額娘並不得寵,額娘已經有三個月沒……額娘在宮中的人脈有權,額娘……”
“行了,您就在宮裡待著吧,這事我自己處理。”胤禎不耐煩的打斷烏嬪的話,帶著急躁的情緒離去。
烏嬪看著兒子匆匆離去的背影失落黯然,自怨的情緒從心裡湧上。
都怨她無能,若是她能得寵,若是她能幫到胤禎……於是乎烏嬪做了一件大膽的事情。
後宮眾妃嬪的一舉一動迅速反饋回琇瑜,除了琇瑜及她的幾個心腹沒人知道整個後宮眾妃嬪早在琇瑜的監視之中。康熙傳位胤禛的訊息傳出宮外,同訊息一同到達雍親王的還有胤禛所統領鑲白旗勇士和郭絡羅氏旗下計程車兵,將整個雍親王府層層保護起來。
傳位旨下頒詔這後,除了胤禛側被留在乾清宮侍疾,諸位已經在出宮進府的皇子都同宮了。
封后傳位聖旨頒詔天下之後朝政這事全都交給了胤禛,康熙就靜心下來養身體。
因為封后大典之後緊接著就是殫位新皇登基,整個前朝後宮都為此事忙碌了起來。當然最急的當數欽天監,為了算出吉日欽天監的官員日夜耗在官衙;最忙的當是禮部,戶部和內務府。禮部要安排儀典,戶部管著銀錢如流水般花去,內務府的奴才是實施之人。
整個皇宮內一片繁忙喜氣,整個不利不祥的物件被收起,有吉祥寓意的東西都被擺出。
到了封后的前一天,整個景仁宮的奴才都是喜得合不攏嘴;而且其他妃嬪那各種羨慕嫉妒恨到麻木,當然還有憤怒的人在發洩。
“飯桶,全都是廢物,這麼點事都辦不好,本宮養他們有何用。”嘩啦,宜妃能接觸到的東西都被抄落在地,真是天要絕她啊。
全都失敗了,派出去的人沒有一個成功的,更是連早年埋在乾清宮的釘子也被郭絡羅氏·琇瑜那賤人母子給拔得一乾二淨。
同樣憤怒懊惱的不只宜妃一個人還有榮妃,她想跟在宜妃後面撿便宜,卻不想也落得和宜妃一樣的下場。
這一夜宮裡宮外不知道多少人失眼,壽寧宮那一向早睡的皇太后也沒有早早休息。
“阿其奴,將中宮箋表取出來,明兒一早你親自送到景仁宮去交給皇后。”
“主子還沒舉行冊封禮,提前送過去不太好吧。”這中宮箋表怎麼也得等萬歲爺發話了才能交出去。
“皇帝已經傳位給老四,這中宮箋表遲早要交到郭絡羅氏手中,與其等她來問還不如哀家自動交出去。”
老太太能在宮中安穩生活六十年自是極懂看形勢也極看得清形勢的。
這算是她替科爾沁向郭絡羅氏母子示善吧。
“嗻。”
封后宮大典在康熙五十一年十月初八舉行,琇瑜一身明黃色繡龍鳳皇后朝服踏著禮樂走向大殿。高高的臺階上康熙坐在龍椅上了,琇瑜走到臺接下停下。簡親王雅爾江阿再次宣讀封后聖旨宣讀冊文,交上皇后的金冊金印。琇瑜接過聖旨及金冊金印後交給一旁的雲棠,步踏如履平地似的一步一步穩健的走向康熙,抬手放在康熙伸出的手中。
帝后兩人並肩而立,階下皇子妃嬪、皇親宗室、朝臣命婦皆跪下齊聲拜見皇上皇后向皇后賀喜。
因為時間倉促再加上坤寧宮空閒已久,琇瑜並沒移動,所以兩人的洞房就在設定在了景仁宮。
“萬歲爺,累了一天了,臣妾侍候您早些歇息吧。”
這一天琇瑜可是累壞了!若是以前還罷,近些日子她的身體越來越差,一整天折騰下來她早就支援不住了。而康熙身體病還未痊癒,勞累了一天琇瑜也怕他出意外,她兒子還沒登基她可不能讓康熙出意外。
琇瑜侍候康熙躺下,早已經疲憊不堪的康熙躺上床就閉了眼睛,就在琇瑜放下鳳帳時康熙突然開口。
“朕有些口乾,瑜兒給朕倒些水來。”
琇瑜倒了碗參茶,在扶起康熙侍候他喝茶時琇瑜無意握住康熙的手的脈搏,心裡一震,手一晃隱晦在參茶中滴進了半滴靈泉。
扶康熙睡下來,琇瑜起身去看兩人剛剛喝過的交杯酒的酒杯,拿康熙剛剛喝的那個杯子細聞,杯中的東西讓琇瑜心裡驟然極怒。放下杯子喚來雲棠悄聲吩咐。
景仁宮內一片喜慶的火紅,燈火如晝。景仁宮的奴才並沒因為主子睡下而休息,一眾宮人全都動了起來了。沒人知道景仁宮在查什麼,又查出了什麼。
封后典禮之後兩月之後,在十二月初十康熙正式宣佈退位,由皇四子胤禛登基為皇位。
胤禛登基後第一道聖旨是尊康熙為太上皇,尊祖母皇太后博爾濟吉持氏為太皇太后,尊生母皇后郭絡羅氏為皇太后,徽號昭惠皇太后;為以示孝敬,胤禛表示在康熙還在就不改年號。後來康熙堅持胤禛還是順應康熙等次年再改年號為雍正元年!
琇瑜封皇太后之後就移宮到了壽康宮;按胤禛的竟然是想讓琇瑜住慈寧宮,只是太皇太后都沒住過慈寧宮琇瑜自是不能越過太皇太后住慈寧宮,故而選了壽康宮。而康熙依舊住乾清宮,胤禛側是避住養心殿。
新皇胤禛領著同胞的幾個兄弟姐妹及一眾未冊封妻妾子女先去壽康宮給琇瑜行禮。
“兒子給皇額娘請安,皇額娘萬福安金。”
“兒臣給皇額娘請安,皇額娘萬福安金。”
“恭請皇太后慈安,太后娘娘萬福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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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封后宮諸皇子(番外慎訂)
? “烏嬪娘娘,皇太后召見您,請您隨奴才走一趟!”來請烏嬪的是壽康宮的小太監。新皇還未冊封后宮,太上皇的妃嬪還是照著原先的叫法。
“公公,不知太后娘娘召見本宮有何事?”
“奴才只是個傳旨的,皇太后娘娘的意思豈是奴才可以揣測的。烏嬪娘娘請吧。”那小太監一副傲慢神態對烏嬪半點恭敬。在後宮永遠都是這樣捧高踩底。
烏嬪心中的忐忑不安連臉上都掩不住。自封后大典後景仁宮那事沒成烏嬪就沒有一天不是過得提心吊膽,一直在等景仁宮那的反應等待處置,沒想到景仁宮那愣是個沒事一樣,這讓她既懷疑有沒有被發現更害怕被發現在後將來的結果,她整日寢食難安,才幾個月愣是將自己給瘦得只剩下皮包骨。
數月過去,就在她幾乎以為事情可能沒有被發現在時,皇太后突然召,烏嬪早已經害怕得六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