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愁雲慘淡人人抓狂的時候，門口的小警察突然激動地衝進了隊長的辦公室：“張隊長，孫教授的案子有人來投案自首了。”

“什麼！”張隊長原本抓耳撓腮地看著卷宗，差點拽掉了頭頂最後兩根禿毛，聽到小警察的這句話，張隊長一下子站了起來：“快讓他進來。”

“已經來了。”小警察朝旁邊讓了讓，張隊長一下子就看到了小警察身後的徐芳和劉肅，他皺起眉：“你們誰是來投案自首的。”

“我。”徐芳微微笑了笑，坐到了張隊長對面，事到如今她也沒什麼可怕的了。

第170章 查案

張隊長不過皺眉看了徐芳一眼，就立刻認出了面前的女孩子：“你是那天最後見到孫教授的人, 你說是你殺了孫教授？”

“是, 是我殺了他。”徐芳微微一笑, 坐在了張隊長對面, 此時此刻要將自己的所遭遇的事情大白天下，徐芳再也不覺得痛苦和羞恥，反而有一種釋然和坦蕩。

張隊長的眉頭依舊沒有鬆開，他們這段時間讓學校封鎖實驗樓，反覆調查實驗樓的蛛絲馬跡，那天的錄影帶也是反覆檢視，可是根本查不出任何有效的證據和線索。

他們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徐芳, 但是查證過後他們並沒有找到徐芳害人的動機, 也沒有找到徐芳作案的證據, 況且有不少人能夠證明徐芳雖然是最後一個見到孫教授的，但是孫教授死亡的時候卻根本不在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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