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沽墨王的大兒子勾搭在了一起。
就在事情被老沽墨王發現的時候,老沽墨王氣的一口氣提不上來,駕崩了。
老沽墨王死後,大兒子繼位,大兒子剛當上沽墨王,筠姬被發現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筠姬自己也說不清究竟是老沽墨王的,還是大兒子的。
大兒子因為痴迷筠姬,也根本不在乎如此,當即一錘定音,孩子是他的。
筠姬當了兩年的沽墨王后,在沽墨國混的風生水起,沒想到,就在此時,沽墨王忽然暴斃而亡。
筠姬再次成了寡婦,且失去了在沽墨國的倚仗。
筠姬本想據理力爭,她生得那個兒子就是沽墨王的,可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她當初和老沽墨王父子都不清不楚的,且筠姬懷孕的那個月,沽墨王根本不在國內。
就在此時,剛剛暴斃的沽墨王的弟弟,站出來一口咬定,筠姬生的那個兒子,根本就不是他哥哥的血脈,而是他父親的。
連閶族傾覆之後,拓跋戎奚的姑姑筠姬,徹底記恨上了拓跋岐連和拓跋戎奚。
恨他們不顧她,非要出兵攻打連閶族。
恨他們親手殺了自己的丈夫,更恨拓跋戎奚在沙場上毫不留情,不止殺了她的丈夫,還殺了她年僅十二歲便一同出征的兒子。
筠姬對拓跋岐連和拓跋戎奚的怨恨,讓她哪怕顛沛流離,也不肯回千古國。
她四處奔波,最後終於在沽墨國落了腳。
筠姬容貌絕色,嫵媚傾城,被當時的沽墨王看上了,一來二去,兩人便勾搭在了一起。
當時的沽墨王已經七十六歲了,和老沽墨王勾搭在一起的同時,筠姬又和老沽墨王的大兒子勾搭在了一起。
就在事情被老沽墨王發現的時候,老沽墨王氣的一口氣提不上來,駕崩了。
老沽墨王死後,大兒子繼位,大兒子剛當上沽墨王,筠姬被發現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筠姬自己也說不清究竟是老沽墨王的,還是大兒子的。
大兒子因為痴迷筠姬,也根本不在乎如此,當即一錘定音,孩子是他的。
筠姬當了兩年的沽墨王后,在沽墨國混的風生水起,沒想到,就在此時,沽墨王忽然暴斃而亡。
第五百八十六章 鎮魂歌(九)
筠姬的臉色登時便有些難看了,世人都知道,她第一最恨殺了她兒子和丈夫的拓跋戎奚,第二恨出兵征伐連閶的親哥哥拓跋岐連。
第三最恨的,便是她的父親老千古王了。
這二十年來,她都不曾回千古國祭拜父親,就是因為恨他。
恨他不顧她的意願,將自己嫁到連閶,那時候的連閶王比她大了近二十歲;恨他永遠將千古國的利益考慮在前面;恨他毀了自己的一生。
她指尖死死的捏著酒樽,直至指尖泛白,半晌才忽然笑了:“說起來,我還未恭喜過侄兒。”
拓跋戎奚把玩著酒樽,玩味道:“何喜之有?”
筠姬聞言,眸光若有若無的睨了一眼一旁的伯子期,朱唇漾著嫵媚的笑意:“侄兒大敗於陵氏,於陵氏一族盡數為奴,難道還不值得慶賀?”
千古國和於陵氏的恩怨長達百年之久,如今終於在拓跋戎奚的手裡被終結了。
陸中七十四個部族,經過這些年的各部之戰,如今已經剩下二十幾個了。
其中以千古國、於陵氏、沽墨國、流勒氏和胡羌氏最為強大,成五足鼎立之勢,如今千古國吞併了於陵氏,其他四個部族定是坐不住了。
就是不知道沽墨國這次派了王后筠姬和皇子伯子期過來,是安的什麼心思?
拓跋岐連和拓跋戎奚相互對視了一眼,心底皆有了思量。
此時,伯子期端起酒樽,溫潤一笑:“久仰黎萩太子盛名,如今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我敬太子一杯。”
言罷,他就著手中的酒樽,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筠姬笑意盈盈的流轉著目光,看向拓跋戎奚:“侄兒,我聽說你此次大敗於陵氏,還將於陵氏的公主帶回來了。”
於陵氏公主足有一二十人之多,可眼下眾部族一提及於陵氏公主,說的便都是於陵般若。
整個陸中除了筠姬這個豔名冠天下的女人之外,其次便是般若。
拓跋戎奚的眸光閃過幾絲陰霾,可面上還是笑著,玩味道:“姑姑問這個做什麼?”
“自然是想見見這個冠絕天下的絕色了。”筠姬掩唇輕笑,“怎麼,還防著姑姑?”
拓跋戎奚垂了垂眸,輕笑一聲:“姑姑說笑了,於陵氏公主可比不得姑姑冠絕天下,從連閶去了沽墨國,還能風生水起,叫人好生佩服。”
筠姬的老底,天下人皆知,可是無人敢在她面前戳破。
只因她現在是沽墨國的王后。
眼下卻被拓跋戎奚毫不留情的撕開了,她臉上的笑意頓時一僵,染著紅色蔻丹的指甲狠狠的掐著掌心。
伯子期見狀,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樽,望向千古王拓跋岐連。
“這次來到貴國,實在是子期赧然,有個不情之請,遂求了王后同子期一起。”伯子期面容誠懇,對著千古王拱手。
拓跋岐連微微笑道:“哦?皇子請講。”
伯子期起身離席,拱手行禮:“於陵氏般若公主,早已和子期有了婚約,如今於陵氏覆滅,子期卻不想做那無信之人,遂特來求千古王。”
他的話音剛落,拓跋戎奚的眸光頓時陰冷了下來。
他手中把玩著酒樽,可酒樽卻已出現了一絲裂縫。
伯子期誠懇道:“子期知道,千古國和於陵氏的恩怨已達百年之久,且不是子期能妄加議論的,然子期亦不想失信於人,般若公主既然被黎萩太子俘獲,那便是千古國的俘虜,子期也不想千古國損失利益,所以,子期願以五十名伶奴,並上沙海城,以茲換回般若公主。”
他話音落下,原本絲竹嫋嫋的金殿上頓時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
拓跋岐連沒有說話,兀自端起一杯酒飲下,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似乎在思考著這筆交易。
沙海城,是宜章族的領地,幾年前,宜章族被沽墨國吞併了,沙海城自然就成了沽墨國的疆土。
沙海城有一座鹽礦,是不少部族眼紅的寶地。
千古國自然也不例外。
伯子期也不著急,泰然自若的站起身,不動聲色的回頭和筠姬對視了一眼,彷彿是料定了拓跋岐連會答應一般。
沙海城確實是塊送到嘴邊的肥肉,沒道理不吃。
拓跋岐連端起酒樽,又飲了一口,倒是沒想到這於陵氏般若,竟還有點用處,看來留她留對了。
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總是能讓天下的男人趨之若鶩。
筠姬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只是究竟是成天下,還是敗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