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更深，“是，如果不是你把她從孤兒院裡帶出來讓她給你當了替死鬼，否則我現在都沒有辦法站在你的面前。”

葉秋臉色一白，“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戰墨謙冷淡的看著她，“從你知道我要跟唐樂樂在一起開始，從你知道唐慕凡回來開始，你就想著用唐慕凡的命償還戰素素的命，是吧，因為你清楚這輩子都無法從樂樂的身上討回來了。”

戰墨謙嗤笑一聲，“你也知道我不想對唐慕凡下手……爺爺被軟禁跟你有關……你說她懷孕了逼你去找唐慕凡其實也只是幌子……你的目的只不過是藉著我和唐慕凡談判……”

他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譏誚的目光再度從她的身上掃過，“秦軒的人之所以會到，是千素素給他打電話通知他，她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如果沒有你的示意的話……”

戰墨謙的目光始終冷淡而疏離，那樣的目光完全不像是一個兒子在看母親，更像是擦肩而過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最後，他才道，“你是我媽，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你上次聽清楚了，戰素素的死跟唐樂樂無關……麻煩您以後都不要出現在她的面前。”

他的手落在門把上，背對著已經呆滯的葉秋，淡淡的道，“別說她是千素素，就算是真的戰素素……你來求情都沒有用。”

戰墨謙回到病房的時候，唐樂樂已經換好了病患服，盤腿坐在病床上看著窗外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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