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親，她的父親反倒一直沒見到。當時他有疑惑的，可是顧氏不准他問，他也就只能一直忍著不問了。

華年吻了吻顧申露在衣服外面的鎖骨，緩和了下口吻，忍著心底的不耐，繼續說道。

“那個男人從我小的時候就走了。”

“走了？過世了嗎？”

顧申這話卻引起了華年的笑話。

“你別裝無辜了。沒錯，就是你心底想的那個。我倒是寧願他早點死了算了，他是拋下我跟我母親兩個，在一個夜晚悄悄地離開了。他現在在哪裡，我怎麼會知道……都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說不定……他早就死了。”

最後一句話，華年說得很有惡意。她心底的那股怒火已經憋不住了。

她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臉色鐵青。

“為什麼我結婚要請他啊，他算什麼人啊，只不過是生了我的一個男人而已。這些年他在外面逍遙得很，哪裡會想到還有一個我啊。請誰都絕對不會請他的！”

她說得咬牙切齒，死都不肯抬起頭，讓顧申看看她。

顧申卻覺得肩頭那個位置溼熱溼熱的。顧申抬起了手，緩緩地放在華年身上，輕輕地拍撫著華年的背脊。

“不請他就不請他。我們就請我們喜歡的人就好了。”

華年說什麼，顧申就應她什麼，直到華年的怒火慢慢地降溫為止。

顧申說得很認真，埋在顧申肩頭的女人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華年抬起頭，笑著望著一臉認真的顧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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