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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禍首便是我!”

“你?你為何要殺死自己的愛人?”紀妙之茫然不解地看著他。

魔媵的目如寒劍,似乎要將周圍的一切吞噬,他千算萬算,卻沒想到身邊的人一個一個背叛他,當初是仙玥,而現在是玄溟。

“我本利用她去勾引原本這個位置上的人,可讓我大失所望的是,她愛上了那個人。”

紀妙之秀眉輕蹙,追問道:“那後來,你是用什麼方法,當上城主的?”

“蠱術,百姓皆有慾念,對他們所恨之人,所愛之人施蠱,自相殘殺,到那時城主自然會來求我解術。”

魔媵起先對那些心術不正之人下毒,隨之中蠱之人越來越多,到最後一發不可收拾,又無藥可解,原城主只好放棄了所有的一切,和他畢生所有的修為,只為救城中的百姓。因為他知道只有魔媵才能解他們身上的毒,而仙玥不過只是一個犧牲者罷了。

紀妙之錯愕地看著他,她本以為他只是迷失了自己,竟沒想到他骨子裡,本就如此殘忍。

“百姓他們是無辜的,你為何要那麼做?就因為你的愛人,因為被你利用愛上別人,你就要將這樣的責任歸咎於他人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還有最後一章

☆、(壹)異獸之城

魔媵本以為得到一切時便會開心,可往往得到卻也伴隨著失去,舍利子本就屬於仙玥的,並非屬於他的,或許這一切是命數,冥冥之中,讓紀妙之來到此處,成為舍利子新的主人。

“你拿到了舍利子,為何還不走?”

紀妙之固執道:“我欠你一命,我要救你出去!”

“連我都解不開的陣法,你別再白費力氣。”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魔媵輸了這場賭局,也自然會認命。

胥長廷見她一去不返,雖表面沉靜,但多少卻還是有些顧慮,他負手上前說道:“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面具男解下面具,毫不掩飾地說道:“我幫你的忙還少嗎?”

胥長廷目光淡然,說道:“如今是最後一個忙。”

面具男點點頭,沉吟道:“你說吧,我一定竭盡全力相幫。”

雷絕陣威力不容小覷,魔媵已被傷的遍體鱗傷,他被困在其中卻仍不忘告訴她:“你可以帶走這顆舍利子,但你不能和胥長廷一起走。”

紀妙之不解:“為什麼?”

魔媵顫顫巍巍地撐著身子站了起來,他的額角已滲出細密的汗珠,說道:“他利用你,你難道沒有發現嗎?他與你相識也絕非偶然,他與我立下賭約,如今他贏了便回來報復我。”

“他為何要報復你?”紀妙之從未想過那麼多,只覺得人與人之間,只要互相對彼此好就夠了,卻不知有時的熱情,是建立在利益上的。

“因為我之前說的那個人就是~”

魔媵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胥長廷打斷了:“就是銀殤。”

紀妙之站起身,驚詫道:“長廷,你怎麼來了?”

胥長廷臉上仍舊掛著如沐春風般的微笑,他側目看了魔媵一眼,解釋著:“你不是想知道真相?我就是來告訴你所有的真相的。真正的城主,是銀殤,玄溟和堇漱也是他的人,為的就是奪回屬於原本屬於他的東西。”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紀妙之,他們都知道事情的真相,卻無人出聲,就連魔媵也嗤之以鼻地冷笑。

紀妙之仍未聽懂,如今她只想確定一件事:“那個賭約是真的嗎?你也是假裝受傷的嗎?”

胥長廷輕描淡寫地說道:“我是和魔媵有一個賭約,卻只是想先穩定住他,不讓他先出手。”

魔媵不禁失笑,嘲諷道:“我原以為能說會道者非訛獸莫屬,沒想到你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胥長廷神情自若,沒有人可以破壞和阻止他的決定,他轉過身,目不斜視地說道:“魔媵,輸了就是輸了,你莫非也是輸不起的人?”

他們立約再先,魔媵不會戳破,但在胥長廷面前,他永遠不會服軟:“我承認,我是輸了,但不是輸給你,而是她。”

紀妙之聽得一頭霧水,又問道:“你們究竟在說什麼?為何我一點也聽不懂,長廷,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瞞著我?”

胥長廷並不想讓她受到傷害,安慰道:“主人,長廷不會騙你,只要你離開這,我便解開陣法讓魔媵出來,城主還是他。”

紀妙之雖生性愚鈍,卻也固執,又道:“我自然是會離開,只是離開之前,我還想搞清楚一些事。”

她讓胥長廷為魔媵解開了陣法,第二日,又來城主府想同他告別,尋了好大一圈,卻見他獨坐幽篁,一人獨飲,已喝的半醉半醒。

聽到腳步聲,他醉眼朦朧地掃了一眼紀妙之,說道:“為何還不走,莫不是捨不得我?”

“魔媵,你這樣做,快樂嗎?”紀妙之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要這樣問。

魔媵卻若有所思地問道:“你是說仙玥,還是說城主之位?我做的一切我從未後悔過,但今日,我卻悔不當初。”

“不要再做壞事了,巫蠱之術,雖能迷惑人心,控制人心卻得不到真實的感覺,真實的感情。”紀妙之不想看著他繼續害人,無論出自什麼原因,都不應該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魔媵輕蔑地一笑,問道:“你懂什麼是真正的感情。”

“我不知道我是否懂,可是要想他人都臣服你,就不應該用卑劣的手段,而是以理服人,所以,答應我善用你的蠱術,去造福天下蒼生。長廷說過奇門遁甲,多用於戰略,你更應利用這些,去幫助需要它的人。”空有絕技,卻不用於正道,對紀妙之來說魔媵本性不壞,只是沒有人為他引導正確的方向。

“我會把這些術法傳給更多需要他的人,讓他們造福於民,只是,我只想最後再用它做一件壞事。”魔媵錯愕地看著眼前這個極為認真的女子,她能改變他,自己又怎會輕易放走她。

紀妙之迷惑不解地看著魔媵,驀地她聞到了一股異香,頓時令她四肢乏力,眼前一黑,隨後便不省人事了。

“長廷,我不明白,你為何要騙她?”銀殤覺得如今的胥長廷,自從再次恢復人身,就好像變了一個人。

胥長廷淡淡地說道:“有些事,她還是不知道的好,她如此天真爛漫,何苦讓她覺得事實背後的黑暗呢?”

“那仙玥呢?你可曾放下?”銀殤皺著眉,自己為他做了那麼多,他卻輕易放棄了一切。

“未曾拿起,何談放下?”胥長廷對仙玥本只有感恩,但當她拿走奇門遁甲,早已兩不相欠。

“真是不知你們到底是誰騙了誰?這麼多年來,我在魔媵身邊安插了玄溟,就是有一日想幫你奪回屬於你的東西。”銀殤喝了一口茶,又搖了搖頭,起初是胥長廷自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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