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看了自家宿主一眼，就看到自家宿主那虛弱的、平靜的微笑，彷彿下一秒，就會與風一同消逝一般，不由微微一愣。

而沉煜麟，簡直被葉流卿這個笑容，戳中了心窩子。

“……卿卿。”

他幾乎是痛心疾首地念著這兩個字，“我會保護你的。”

“我會還葉老師一個清白的。”

“不是，不是因為你，”葉流卿抬起頭來，略帶苦澀的笑了一下，“我只是覺得……沒什麼意思而已。”

“什麼？”沉煜麟楞了一下，茫然道。

“她們不是真兇，不過是一把刀而已，”葉流卿垂下眼瞼，下巴尖細而蒼白，手腕更是蒼白得近乎透明，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虛弱與無力，“就是懲治了她們，又有什麼意義呢？”

“而且，她們也不過是被人威脅而已，如果我，處於她們的位置，也未必能做出什麼更好的決定，”葉流卿細聲細氣地說道，卻被沉煜麟斬釘截鐵地打斷。

“你只會比她們做得更好。”

葉流卿抬頭看他，目光之中，有些茫然。

沉煜麟的眼眸之中，瞬間出現了無數憐惜，他輕輕地撫。摸著葉流卿的髮絲，溫柔道：“……並沒有有人威脅她們。”

“陶佳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但是她還懶得，用威脅去達到目的。”

“那些實在是太不穩定了。”

“陶佳，以及許許多多跟陶佳很像的少爺小姐們，都擅長以錢壓人。”

“以其他人想要的東西，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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