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說話都說不成。

“張教官？”冬初雪找到這裡的時候就看見這一幕。在看清楚李曉雲對面站著的是張國偉的時候，下意識地鬆了口氣。

因為有了外人的關係，張國偉鬆開了李曉雲的肩膀，接著就緊繃了背脊直挺挺的站著問冬初雪道：“冬初雪你好。之前我家曉雲是不是出了什麼麻煩？”

我家曉雲？

琢磨著字眼，冬初雪聞言看了李曉雲一眼。見著她明顯哭過，在加上兩人氣氛明顯不對，她蹙了蹙眉，“恩，是的，曉雲沒告訴你麼？”

“我倒是想說。”緩過氣的李曉雲聲音甕聲甕氣地嘟囔了一句。

張國偉腦子不算笨，聽完冬初雪的話，此時也大概猜出來了點什麼。估計是出任務聯絡不上他。而她那會又受了委屈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時候。所以她生氣了，心涼了，覺得自己不在乎她？

有心好好安慰在解釋幾句，看看冬初雪，張國偉皺眉。

“張教官，曉雲最近情緒都不好，你得好好和她說。”冬初雪自知自己站在這裡他們兩人不方便說話，丟下一句話拍拍李曉雲的肩膀，得到她的點頭同意，抬腳走了。

遠遠地快到拐彎處的時候，冬初雪停下腳步往回看，見李曉雲似乎還站在原地不動，出於擔心她又看了一會，見著似乎沒事的樣子這才真的離開了。

夜間，快到入睡的點了，李曉雲才神情恍惚地回來了。她進門時就白著一張臉，兩隻眼腫的跟個核桃似的。一看就是哭了好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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