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洲像是為那條傷疤自卑似的,連耳根都紅了一塊,羞恥地小聲道:
“因為我不被父母需要,奶奶也沒有了,就算留在這個世上也只是一縷幽魂……當時大概就是這種想法,而且這種想法就像夢魘一樣,我完全無法擺脫。”
“……所以我那年滿腦子想著死,以至於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那的確是抑鬱症病人的生態,尤其是那些重症發作期間的、自殺傾向嚴重的人。
秦長洲聞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想起自己在上精神病學課時老師在課上說過的話。那瞬間空氣中流淌著的尷尬的沉默。許星洲耳根紅透,似乎還在為那條瘡疤感到羞恥,不敢看在場的兩個人。
打破了那片亙古沉默的是秦渡。
秦渡漠然出聲道:“現在還有這種想法?”
許星洲羞恥而又誠實地道:
“偶爾,很偶爾了。”-
秦長洲給她檢查了一下。
許星洲腳踝已經只剩一點紫黃的淤青和腫脹,現在活動幾乎已經不受限了。他給許星洲看完病,又留下蹭了點中午剩下的花雕醉雞——他說是女朋友加班不陪他吃飯,讓他自己在外頭糊弄一頓,他還沒吃晚飯。
許星洲坐在吧檯前,問:“……秦師兄,你的女朋友是花曉花老師嗎?”
秦長洲哧哧笑了起來,夾了一筷角瓜,漫不經心道:“是啊,這都叫上老師了,我們確實年紀不小了……”
秦長洲看著對面的小姑娘,不無懷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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