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斯塔克。”

“沒有這個必要。”

斯塔克抱著小姑娘的時候還很溫情，此刻背對她，表情異常冷漠：“而且我跟你絕對沒什麼好談的。”

氣氛陡然緊張了起來，夾雜著憤怒與悲傷，讓這個不久前剛剛送走了一個年輕靈魂的地方顯得危機四伏。韋恩並不想當著夏洛特的面吵架，但眼前的斯塔克很明顯正在一觸即發的邊緣。

他站起來，理了理衣服。

“我會聯絡你的。”

韋恩並沒有說是誰，夏洛特和斯塔克兩個人卻都以為是對方。

“聽著小丫頭，你從今天開始不允許跟哥譚的任何人有聯絡，明白嗎？”韋恩剛走，斯塔克立刻轉回來端著肩膀：“我不在乎你到底現在有多強悍，也不在乎你跟韋恩之間有多少黏糊糊的親情——這對我來說不重要。”

斯塔克說。

“你現在絕對不能跟韋恩家再有什麼聯絡，絕對不能。”他比了個x：“沾上他們家沒有好事情，之前那個和剛剛這個都已經清楚明白地說明這一點了。”

教父的語氣不容拒絕。

“除了韋恩，還有什麼見鬼的小警察、從中東跑回來的亞馬遜小鬼、攻擊我資料庫的臭小子和一看就愛打架的小毛頭，包括他們家的管家，一個都不行。”斯塔克挨個數了一下：“打電話發簡訊郵件甚至sns，你要在物理上排除掉任何有關韋恩和蝙蝠俠的一切，一切！”

他現在完全不講道理，已經被夏洛克刺激到了一定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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