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曲言衍冷著臉站起來，直接轉身出去，外套也沒拿。

“媽，我去給哥送個外套，外面冷。”曲思越起身說到，話是對著言沁雪說的，眼睛卻是看向曲域，看他沒有什麼反應，曲思越離開座位，拿著外套去追她哥。

曲言衍步子邁得大，曲思越追了好一段距離才在他開動車子前看到他。

“哥，外套穿上，外面冷。”曲思越把外套遞給他，“咱爸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就脾氣臭，真正心裡還是為我們好的。”曲思越在家待得比較多，比她哥看得清楚。

“嗯，知道了，你回去吧。”曲言衍摸了摸她的頭，溫柔地說到。她說的他又何嘗不知道，有時候看著父親頭上長出來的白髮，總想上去替他拔掉，再說句“別太辛苦，我養你”，可是每每見面不是爭吵就是冷麵，誰也低不下那個頭。或許，他們父子倆相沖吧。

“哥你路上注意安全，我還沒吃飽呢。”曲思越俏皮地笑了笑，今天孟姨手藝格外的好，她都沒吃夠。

曲言衍無奈地看著她，“行，不耽誤你吃飯，我這就走。”說著就跨上車子離開。

曲言衍去便利店買了幾瓶啤酒，開車到江邊坐著。風吹在臉上冷冷的，卻讓他更加清醒，他在認真思考自己的人生。

許久，手機響了，打斷了曲言衍的思緒。

安安：你好了嗎？排位呀

曲言衍：好了，我現在上線

“糟了！”曲言衍手機彈出來一個低電量提醒，把他坑了一把，給對面送了個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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