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標記了她。”

Alpha對資訊素很敏感，封亦應該在靠近他們的那一刻就發現了這個事實。

“哇，兄弟，你太特麼牛逼……”

“暫時標記。”

“……了個鬼！”

標記和暫時標記，雖然只差了兩個字，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封亦給了慕瀟一個恨鐵不成鋼的眼神：“你不行啊兄弟。”

某方面的能力被質疑，慕瀟有些尷尬地抬手摸了下鼻子：“不是，你別誤會，我們只是接了個吻，沒有怎麼樣……”

“你主動的？”

“……算是？”

應該算是吧？畢竟用接吻的方式達到暫時標記的目的是他的決定，最先提出暫時標記的也是他。

看著封亦終於有些欣慰的表情，慕瀟突然有種欺騙了他的罪惡感。

即便接吻是他主動的，那也是為了滿足陌柔的欲求——這肯定不是封亦想聽到的答案。

他這個室友，最終還是沒有放棄他啊……

明知道他已經成了別人的契從，還是希望他能從這段關係裡掌握一些主導權。

然而，那是不可能的。

契主和契從之間，絕對的支配與服從，不是說說而已。

但他不後悔。

慕瀟沉默地看了封亦半晌，還在猶豫要不要跟他說實話，沒想到他率先開口：“看來你真的很喜歡她？”

慕瀟欲言又止，最終只是堅定地“嗯”了一聲。

“就因為她8年前救了你一次？”封亦微微皺眉，“你確定你對她的感情，是喜歡而不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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