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她坐位不遠處,有雙眼睛一直注目著這這邊。 :
第一百三十三章 坐吃等死
“寶貝,到了。” 風言天親了親正睡得極香的徐小臆。 “嗯!” 徐小臆被他親的酥酥癢癢,不情願地睜開眼睛,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她好想再睡會。 “不願意去就不去了。” 風言天理了理她散在肩膀的捲髮。 “不行,已經答應別人了。” 徐小臆打起精神,坐直身子,低頭檢查了一遍衣服,沒有不妥,她才拉門下去。 風言天目送她下車進入咖啡館,但是他並沒有下車跟進去,這點尊重和自由還是要給她的。 徐小臆上到二樓,掃了一遍,才在一個靠窗的角落頭找到小小的身影。 她悄悄地走過去,在她的肩膀輕拍了一下,俏皮道: “嗨!” 小小本來想事情想的入迷,被她這麼一拍,整個人驚呼: “啊!” 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抱怨道: “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皮了?” 徐小臆聳了聳肩,在她對面坐下:“我一直這麼皮,是你沒發現而已。” “喝點什麼?”顧小小尊重地問道。 “都可以,要不還是來杯咖啡吧。”徐小臆覺得還是有必要再來杯咖啡刺激刺激還在瞌睡的大腦。 顧小小招來服務員點餐,結果卻讓人非常意外,服務員告訴她,已經有人為小臆點吃的了。 “嘖嘖,小臆,你還帶家眷了?”顧小小笑的好有深意。 “昂。” 徐小臆不置可否,的確是帶了。 “什麼時候回來的?” 徐小臆一隻手託著腮,看著眼前這個在娛樂圈已經有不小名氣的小小,奇蹟般地卻坐在自己的面前。 想必這會兒拍張照片也能賣不少錢吧,她想著,愉悅地笑了一個非常好看的弧度。 緣分真是很奇妙,她和小小本來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係,現在卻能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 這一切還得感謝風言天,這個男人有時候不想還挺好,想了,她覺得就頭疼。 徐小臆甩了甩頭,以示清醒。 “我啊,已經回來一段時間了。”顧小小將面前杯子裡的吸管含在嘴裡小吸一口。 “你呢?最近在幹嘛呢?” 顧小小見小臆比之前更美麗動人了,尤其那雙清澈的大眼睛,現在明顯多了一份嫵媚,更加勾人攝魂,讓人無法抵擋。 她本來覺得自己的姿色已經是難得一見中的極品,沒想到在徐小臆面前,卻感覺有些相形見絀。 “坐吃等死。” 徐小臆覺得現在的生活狀態就是如此。 “噗...” 顧小小忍不住笑出了聲,差點噴小臆一臉。 “切...形象,形象。” 徐小臆裝作嫌棄似地揮了揮手。 “你這麼急著找我出來,是有什麼事情?”徐小臆很困,想趁早解決完,回去補覺。 “沒什麼事就不能找你嗎?”顧小小瞪了她一眼,沒良心,她撇了撇嘴,試探性地問道: “你和我哥的新聞是真的嗎?” “嗯!” 徐小臆有些苦澀地點了點頭,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稀裡糊塗地成了風言天的女人,又莫名其妙地和他已經訂婚過了(風言天新聞釋出),這叫她怎麼啟齒呢? 顧小小見她點頭肯定,心落了一大半,但還是想知道小臆跟覃嵐的關係怎麼樣了,於是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你和那個覃嵐是怎麼回事?” “普通朋友的關係而已,怎麼連你也要八卦一下。”徐小臆很平靜地說道。 “哐當...” 隔壁桌子,有人手一抖,茶杯落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
第一百三十四章 餘生繼續愛你
覃嵐舉起杯子,剛要喝水,卻聽到徐小臆的那句“只是普通朋友”,猶如她手持利劍直刺他心窩,他捂著胸口,趴在桌子上,痛的臉部幾近扭曲,滿頭大汗。 徐小臆和顧小小隻是稍稍側目了一眼,就又繼續新的話題。 這在外面餐廳,屬常有的事,兩人均沒有放在心上。 服務員本來蹲在地上收拾四分五裂的杯子,看見覃嵐趴在桌子上很難受,便關心地問道: “先生,您沒事吧?” 覃嵐勉強撐起身子,本想搖搖頭表示沒有,但耐不住心口地湧動,一口熱血噴了出來。 “哎呀,先生,您吐血了,要不要找人送您去醫院?”服務員驚叫出聲。 覃嵐無力的揮了揮手,抽過紙巾,擦了擦嘴唇周圍的血漬。 然後手撐在桌子上,吃力地站起身,朝著徐小臆所在的位置一步一步走去。 他感覺像是走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走了好久好久。 他拖著沉重的腳步,在快要走到她身邊,還有幾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怔怔地站在那,看著她的背影,只覺雙眼痠澀。 曾經親密無間的戀人,現在已經離他越來越遠了。 小臆,對不起,請允許我再打擾你一次,我這一生都在愛你的時間中度過,餘下的時間我也想繼續愛你,直到生命的盡頭。 “小臆!” 一道嘶啞的聲音衝進徐小臆耳膜,她不敢置信地轉身。 覃嵐面色蒼白,雙眸帶著些許無奈的水霧,正一瞬不瞬地看著小臆。 “覃嵐,你...?” 徐小臆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嘴唇動了幾下,愣是沒將話說出來。 他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竟然變得陌生了。 為何她能原諒別人,卻總是不願給覃嵐一個機會,她明明決定要陪他渡過這一生的。 可現在就算是她想,她也不能這樣做了,人有時候衝動起來就像魔鬼,她和覃嵐已經完全沒有退路的可能了。 “小臆,我再也不會有機會了,對嗎?你永遠也不會原諒我了嗎?” 覃嵐拼著全身力氣,嘶吼出聲,悲泣不已。 徐小臆被覃嵐絕望的樣子嚇得一怔。 是她太狠心了嗎?竟傷害他如此之深,如果可以,她寧願六年後,不曾在他身邊出現過。 徐小臆非常自責又痛心,她慢慢地走到覃嵐面前停下,握住他的雙手。 覃嵐的手冰冷的可怕,沒有一點血色,這樣沒有生氣的覃嵐,她從未見過。 她突然很是害怕,怕一放手,他就這樣消失了。 望著他沒有色彩的眸子,她心痛到無法呼吸: “覃嵐,你怎麼了,告訴我,你這是怎麼了,你的身體怎麼這麼冰冷?” 覃嵐看著徐小臆滿臉的焦慮和擔憂全是因為他,他心滿意足的衝著她扯了一抹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