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維拉。傑立卡,你總該知道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叫什麼。”他拽起靳少伍的一條腿,將他拖進裡面的衣服堆上,翻過身正面躺著。
靳少伍面色慘白,不住喘息著,汗水從額頭,脖頸,像密西西比河遍佈支流,交錯流淌著。
“你有張漂亮面孔,會被很多男人喜歡,強暴和凌n.u.e。”維拉蹲在他身旁,用手背輕撫靳少伍菱角分明的臉。
“混蛋!”靳少伍憤然撇開臉,“我什麼地方像女人?”
維拉戲謔的搖頭笑道:“這裡八成以上的人都忘了還有女人這種生物,大眾流行的口味,就是你這樣,俊俏,剛毅,健壯——”說話的同時,維拉修長的手指已挑開靳少伍的衣釦,撫摩結實的胸肌。
靳少伍完好的左臂,帶著全身的力量打了過去,維拉卻好象早有防備的輕鬆接住。
“打算讓我把這隻也折斷?”維拉皺了皺眉,“我今天心情不錯才告訴你,順從一點才能少吃苦頭。”
靳少伍冷笑:“我也告訴你,現在給我滾才能保住你的狗命!”
“是嗎?”維拉漫不經心笑起來,抓著靳少伍的左手,將食指含進嘴裡吸吮。
“噁心!”靳少伍用力抽出手,他眼中狠色一閃,霍然伸指戳向維拉的左眼。
維拉閃避極快,臉頰還是被刮開不淺的一道,血滲出來,散漫的笑被冷酷的神情漸漸取代。
“老實說,你這張臉就像女人”,靳少伍嘲弄道,“破了相還真他媽的可惜了。”
維拉麵無表情抓住傷他臉的左手,靳少伍已做好準備,了無懼色瞪著維拉,管他是要折斷胳膊還是打斷腿,就算送命也不可能忍氣吞聲,他就是這種人。
出乎意料的,維拉卻只是扯過條褲帶將靳少伍的左手綁到一旁的鋼條上。
他開始慢慢脫掉衣褲,看似瘦弱的外表下卻是難以想象的健壯,每一塊肌肉的紋理經絡,都完美如同雕塑家的精心傑作,但比這更讓人愕然的,是縱橫交錯的各式傷痕。
俯身撐在靳少伍上面,整個籠罩住這個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帶著男人特有的侵略征服中的快感和興奮。
撕光靳少伍所有的蔽體布料,不緊不慢撫摩過各處,任何隱秘的地方都不放過,輕佻和侮辱的意圖不加掩飾。
“你的身材很好,肌肉手感更棒”,維拉跪著壓制住靳少伍雙腿的掙扎,抓住他腿間的男xing之物,“傢伙也不小。你早晚是男人的盤中餐,而且很快會習慣劈腿這種事。”
一直咬牙忍耐的靳少伍,小麥色的胸膛不住起伏,眼中血絲爆裂幾乎濁紅:“我——跟你們不同,你們這些該死的變態!”他的聲音嘶啞,屈辱到無奈的不甘,羞恥的焰火燎灼他內臟的每一寸地方。
“是不一樣,真緊哪。”維拉冷不防將手指囧囧緊窒的秘處,迅速轉動著感受腸壁受驚的全力排斥,更為滿意的是,靳少伍無法忍受的低叫了一聲。
靳少伍開始劇烈的掙扎,甚至顧不得大幅度的動作只帶給被貫穿的囧囧更大的痛苦,卻被居高臨下的男人輕易制服了。
徹底絕望下,靳少伍只有緊咬著牙,不管是慘叫還是呻吟,尚存的自尊也決不允許發出口中,只有閉上眼,不去看強行被拉開的腿間禽獸般的骯髒景象。
“把身體放鬆些。”維拉艱難的增加囧囧的手指,撫摩拍打著僵硬對抗的腰身,卻清楚的感到手指被擠壓得更緊。
“想死嗎?”維拉的耐xing似乎也到頭了,靳少伍卻沒有任何軟化屈服的跡象,“看來你喜歡更粗暴的方式。”他再不猶豫,猛用力將兩指推到盡頭。
靳少伍的身軀像被電擊中,混亂的痙攣和顫抖,用力併攏大開的腿。
乾澀的內部變得溫溼,維拉知道那是血,不光有被指甲劃破的嫩壁,還有被撕開的裂口。
警覺到什麼,維拉迅速將另隻手插進靳少伍緊咬的嘴裡,防止他將舌頭咬斷。
甬道被血潤澤到足夠順滑,維拉抽出手指,將勃起已久抵住,靳少伍敏感覺察到碩大的異物是什麼,也不知從哪兒又榨出的力量,腿亂蹬亂踢,維拉花了些工夫才又按住他。
維拉看著閉目受辱的靳少伍,他極力掩飾著不堪忍受的痛苦神情,眉頭卻已深皺得變了型。
“你真倔強。”維拉不由去吻靳少伍的額頭,卻立刻被嫌惡的避開。他抓住靳少伍的腰,用力將陽物一氣挺入,直抵最深的地方。同時他附在靳少伍耳邊,惡意說道,“感覺得到吧?進去了,你已經被我上了,就乖一點讓我做到高興,早點放過你吧。”
“你……做夢,雜種!”靳少伍的聲音微弱的幾不可聞,他的意識開始模糊,對疼痛的感覺麻木了,肢體像殘破的碎片,被維拉隨意的擺置玩弄。
體內不斷被撞擊,熱的感覺最後留在眼睛上,靳少伍沒法控制,液體不斷的外滲。
天昏地暗,只有抽插進出的折磨仍在繼續,靳少伍甚至以為,這暴n.u.e的盡頭只可能是他生命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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