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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被齊雲天和廖北找到開始，秦雨一直都掙扎在巨大的矛盾之中。

對姐姐秦霜的愛和對葉瑞林的迷戀，彷彿突然變成了兩個砝碼，被放在了她命運天平的兩端。

孰輕孰重？

這個大問號已經摺磨了秦雨一整夜。

乘坐飛機來都城的這一整夜，秦雨的腦海裡浮現出太多太多過去的事。

內心的傷痛和自責堆積在一起，以至於她的情緒根本沒有一個發洩出口，這種感覺讓她整個人快要瘋掉了。

“你的朋友告訴我的那些話是真的嗎？我姐姐的腿……真的是葉瑞林弄的嘛？”

葉璟年沒有理會秦雨的問題。

這個女人需要冷靜，而且是徹徹底底的冷靜。

“秦雨，你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叫葉瑞林的男人。你現在如此痛苦多半原因是因為你不相信你愛上的男人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而不是因為你的姐姐正陷於苦難。”

“……”

葉璟年的話說到了重點。

亦是秦雨的痛點。

秦雨承認，她一直在強迫自己為姐姐的遭遇感到難過，可是腦子裡總是有另一個聲音，那個聲音真質疑著現在的一切，正希冀著一切都是葉璟年編造出來的謊話，為的就是對付葉瑞林。

“秦雨，你需要好好想想，如何做秦霜的妹妹，而不是葉瑞林的女人！”

“……”

秦雨被葉璟年說得身體一滯，彷彿是被深深地觸動了。

“姐姐的……妹妹……”

秦雨痛苦地抱住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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