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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就能夠結束這一切嗎？你給你姐姐造成的傷害就可以彌補了嗎？倘若你姐姐醒過來了，是不是連你的一個道歉都聽不到？”

“……”

葉璟年的三連問振聾發聵。

秦雨緩緩地轉過頭，視線在葉璟年的臉上聚焦。

“葉璟年，你明明不愛我姐姐，不是嗎？為什麼還要管我？”

“因為如果秦霜能醒過來，肯定希望看著你好好的活著。”

“……”

葉璟年望著秦雨空洞的眼睛，知道秦雨就算是放棄赴死的想法，從今往後的生活也將變得像褪色的老照片一樣灰白。

“秦雨，不要再繼續在你的錯誤之路上走下去了，你會萬劫不復的。”

秦雨靜靜的看著病床上閉著眼睛的秦霜，姐妹兩個人彷彿透過靈魂在交流著。一切都彷彿是靜止的，秦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彷彿是一尊沒有生命的木偶。

一直到葉璟年都想要先行離開，秦雨才緩緩開口。

“我……能夠求你另一件事嗎？”

“只要不是讓我殺死你，或者是你肚子裡的孩子，其他的都可以。”

“我想要留在這裡照顧姐姐。”

“我本來也是打算讓你留下來，既然你自己也做了這樣的決定，希望你能放棄尋死的想法。”

秦雨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個瘮人的微笑。

“就算是我要赴死，也要見到姐姐醒過來，或者……在姐姐醒著的時候以死謝罪，這樣才能夠把我欠她的情還給她。”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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