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他的眼裡僅僅是族人而已。
放哨兩個男人在下面吹著哨子爬了下來,哨臺是做了梯子的,放哨的男人全是蒼措部落的男人們,像是唐古奴等三個部落的族人同樣是沒有機會接近哨臺,為了就是怕他們看到梯子,便想到用梯子攻牆。
吳熙月的防備心是極重。
他們一上來,兩人只得是放出這一所打情罵俏的好地方,一前一後迅速留下來。
“你說他們有沒有聽到?”
“應該不有,聽到爬上來便會笑我們。”啼認真回答,心裡則是這麼說的:也許有聽到,聽震驚到一時沒有辦法說些什麼。
吳熙月捂臉,過了陣才說:“真要聽到,我給他們下啞藥去!”一世英名可不能毀於一旦啊啊啊!
欲哭無淚又特麼悲容的妹紙讓啼是啼笑皆非在,收起眼中的笑意,道:“不聽到,他們跟我們這麼久是從來不會放過可以取笑我們的機會,所以,不用擔心他們聽到你說的哪些話。”
“我……應該也沒有說什麼吧。”吳熙月不太確定的說著,她除了說胸小不能說,除了說鐵棒磨成針,除了說生了孩子後看誰折磨著誰,……除了這些話,應該沒有再說別的了吧。
啼佯裝想了想,道:“嗯,除了這些是沒有說什麼了。”還有一句說什麼割了JJ泡酒喝,既然她沒有想起便算了。
放哨的兩人確實是如啼所說,他們是真聽到了,但又假裝沒有聽到。生怕一不小心是忍不住笑出來,巫師月的想法果然一向很特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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