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明扼要地問他在現實中的身份嗎？

還是算了，這樣太直接，而且萬一繁華真的說了，她還得裝出剛剛知道後的驚訝表情。

婉轉地問他和清池淺淺的關係？

感覺不太好，要是繁華和清池淺淺沒關係只是她和鳳淵都誤會了，那這話問出來一定非常尷尬；要是他和清池淺淺之間真的有那麼一些貓膩，那她又是站在什麼角度質問他的呢，總不能是假女友的身份吧。

嗯？等等，為什麼是質問，她的腦海中怎麼會冒出這個詞？大概是因為……

“唔。”

進入沉思狀態的前塵如夢沒有注意前方的動靜。一不小心就撞在了忽然停下的繁華背後。

捂著被撞得生疼的鼻子，她抬起頭迷茫地看著繁華。

繁華只是站著，他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

在前塵如夢以為繁華是看到了什麼才會停下，正踮起腳尖越過繁華的身子看向前方的時候，繁華終於說話了。

“小夢。”

沒有下文，繁華只是輕聲唸了一遍她的名字。

“嗯？”雖然不知道繁華是在喊她，還是在自言自語。但是她還是應了一聲。

“小夢。”

繁華又唸了一遍她的名字。不過這次他在唸的時候轉了身，並且用雙手扶住她的雙肩。

繁華的表情很嚴肅，這讓前塵如夢的心突然狂跳不止。她不自覺地想要後退，卻因雙肩被繁華扶著而無法移動。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繁華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扶著前塵如夢雙肩的手也不自覺地變得用力起來，“小夢。我不想再這樣下去，我們別再假裝情侶，我跟你坦白，我其實想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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