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雪祈求的眼神愣住，有些閃躲的低下頭，本著打死不承認，你能奈我何的心思，抬起頭，舉起手，做發誓狀，強辯道“我可以發誓，蘇蘇每個月圓之夜都是由我護航！”

“如果不是的話，那麼你會怎樣？”少恭好笑的看著她，就像是看一隻跳樑小醜。

“……”晴雪沒有想到，少恭會逼她到如此的地步，都已經到了這一步，如果退縮了，只會說明自己心虛，咬著牙強作鎮定，發個誓又不會怎麼樣，在現實世界，自己發了多少次誓言，也沒見會怎樣？“如果不是的話，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這樣可以了吧？”

“好啊，我會如你所願的……”少恭輕輕揚起嘴角，整個人不同於平日裡的溫潤，而是變得邪魅危險……“屠蘇，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自你下山以來，每個月圓之夜，為你平定煞氣的都不是她，而是你的二師兄陵端……”

屠蘇瞳孔微縮，震驚的呆在那裡，整個人激動的不能自已，眼眶微酸，當自己察覺之時，眼淚已經滑落眼角，他只聽見自己哽咽著“我說過，我見過二師兄……可是，晴雪說，那只是我的幻覺，我就知道，二師兄捨不得丟下我……”

“沒錯，他昏迷之後一縷神識一直藏身於糰子身上，身受重傷，他只能一個月醒來一次，為你平定煞氣之後，他只能沉睡在糰子體內，借糰子的靈氣恢復體力……只不過每次他走之後，這個女人，都會去你的房間，一點功勞沒有出，竟然還可以厚顏無恥的說自己是恩人！”少恭越說越生氣，他為空空感到不值，這個時候，他如果在不為她做些什麼，晴雪就會在屠蘇心中佔據一個地位，雖然不能替代陵端在屠蘇心目中的地位，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的插手，在現實世界，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她，在這裡，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她，就是自己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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