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

“……”

“很久沒聽到了，真是……還有些懷念呢。”

封徵聽她說起以前的事，下意識握緊拳頭，下一秒，卻見喻嬌鷹已經退開了，她輕輕捂著嘴，“噗嗤”一聲笑起來：“唉，你這個人啊，果真還是這樣，保守得可以……所以那些傳言都是假的吧。”

“什麼傳言？”

喻嬌鷹垂下眼睛，許久沒說話。封徵看著她突然變得有些傷感的樣子，心裡也產生了某種默契，他盯著喻嬌鷹的側臉，心口微微泛酸——他們的過去像個禁忌，封徵不會主動提起，喻嬌鷹也在避免往那方面去想，但是這個禁忌又極為敏感，他們兩人默契地，互相小心翼翼地躲避著一切可能勾起回憶的話題，因為只要稍微碰觸，就會牽扯出那些回憶。

到那時，誰都不敢保證結果怎麼樣，因為不論是誰，都沒有勇氣以老朋友的姿態對對方說，這麼久沒見，你還好麼。

喻嬌鷹沉默了許久，封徵也面無表情地看了她許久，他突然開口：“走吧，一起去泡溫泉。”

喻嬌鷹驚訝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封徵沒說話，繞過她走出浴室。

一有別的事情打岔，喻嬌鷹的心情好像就恢復了，又變成之前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她泡在溫泉裡遊了一圈，停在溫泉坑的旁邊。她所在的溫泉坑跟封徵所在的是相鄰的兩個，中間有一道用卵石修成的間隔，一隻手掌寬，喻嬌鷹就趴在那上面往他這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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