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問。
喝了杯熱水,姬染緩過來了,放下杯子才說,“今天穿的少而已。”
“這樣嗎?我以為你……”申漓笑著看著姬染,低聲的說,“和女人一樣,每個月總會有那麼幾天。”
“艹,滾……”
姬染一腳踹過去,申漓連忙站起身,靠在書桌上笑個不停。
“神經!”姬染轉身躺回床上。
“呵呵”申漓樂了。
十三樓,蔣子恆打著哆嗦的回了寢室。
“臥槽,TMD冷了。”蔣子恆搓著手,“早知道我就穿皮衣了。”
“你回來了?”章軒打著哈氣從床上坐起來。
“你也太能睡了吧,又睡了一天?”
“嗯”章軒迷糊的點頭,他\\\'還沒有睡醒……
蔣子恆湊近章軒,看了片刻說,“這幾天你去哪裡了?怎麼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
章軒正打著哈氣,聽到蔣子恆的話張著嘴愣住了。
上次他偷偷逃出姚家,沒能見到姚瑾的養子,這不姚瑾生氣了,懲罰了他,害得他好幾天都沒能下的了床。
這不是縱慾過度是什麼?
艹,不得不說蔣子恆真相了。
“你……你亂說什麼呢?”章軒轉過身穿衣服,隨便躲過蔣子恆探索的眼神。
“對了,你怎麼回來了?”章軒看向蔣子恆,“你昨天不是說要帶著喬娜去吃大餐嗎?”
“哎,還吃什麼大餐呢,吃落湯雞還差不多。”蔣子恆坐在一邊抱怨。
“落湯雞?”章軒看了眼窗外,疑惑的問,“下雨了?”
“可不是,還是大雨呢。”蔣子恆說完突然想起了剛剛看到的一幕,看向章軒,“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看到什麼了?”章軒疑惑。
“我看到申漓給姬染撐傘了,他們的關係……”蔣子恆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說是哥們,還比哥們更親近,更像是情侶。
艹,兩男的什麼情侶?
蔣子恆鄙視著自己,瞎想什麼呢。
章軒卻沒有蔣子恆那麼好奇,很平淡的說,“他們都住在一起這麼久了,撐個雨傘有什麼大驚小怪呢?”
“也是”蔣子恆點頭,但是心裡還是有點怪怪的感覺。
章軒沒有心思去理會蔣子恆,到處搜刮吃的,嚼著不知道哪天買著餅乾,對著水祭奠五臟六腑。
“子恆……”章軒看了眼上鋪,邊吃邊問,“彥霖什麼時候回來?他都走一個多月了。”
“我也不知道,我給他打電話他沒接,簡訊也沒回。”蔣子恆偷了塊餅乾放進了嘴裡,“應該忙著睡覺呢吧。”
“他沒事就行。”章軒放心的說。
“放心吧,他怎麼會有事?”蔣子恆自信的說,“碰到咱們彥霖,有事的也是別人。”
“這句話到說的不錯!”章軒認同的點頭。
就他們寢室的最大暴力分子彥霖,不找別人麻煩就不錯了,怎麼可能被麻煩找。
砰……
門外傳來了一聲巨響。
章軒和蔣子恆對視一眼,不解的看向門口,剛剛的是敲門聲?
“誰啊?”蔣子恆疑惑的走去開門。
開啟門,看到門外的地上暈倒的人,蔣子恆瞪大了眼。
“章軒,快點來,快點過來幫忙。”蔣子恆大喊。
“怎麼了?幫TMD什麼忙?”章軒不耐煩的走出寢室,他還餓著呢。
“這……”章軒驚訝的看著蔣子恆懷裡的人,連忙跑過去幫忙。
兩人合力把人抬到了床上,沒有大雨的沖刷,床上的人身上滲出血來,絲絲點點染紅了床單。
“臥槽,誰TMD把他打成這樣?”蔣子恆皺起了眉頭,看著床上的血人心也慌了。
“先救人。”章軒連忙跑到姬染的書桌,在他書架上翻出藥箱。
撕開床上人的衣服,章軒和蔣子恆頓時倒吸了一口氣。
密密麻麻的傷像蜈蚣一樣爬滿胸前,猙獰的傷口讓人頭皮發麻。
“子恆,你快去樓上找姬染。”章軒一邊為床上的人清理傷口,一邊對蔣子恆說。
“好!”蔣子恆拔腿跑去樓上,片刻都沒有耽擱。
“姬染……姬染……”蔣子恆瘋狂的敲著門,“姬染……”
“子恆?”姬染開啟門,不解的看著他,“怎麼了?”
“快走,出大事了。”蔣子恆拉著姬染就往樓下跑。
姬染不明所以被拉著跑,申漓看了一眼,也跟了過去。
走進寢室,看到章軒滿手血站在床前,姬染才明白蔣子恆為什麼那麼著急。
“你怎麼了?”姬染擔心的看著章軒,“打架了?”
“不是我,是他。”
章軒讓開,床上綁滿繃帶的人暴漏在姬染面前。
姬染錯愕,震驚的走到床邊,“彥……彥霖……”
後趕過來的申漓也看到床上受傷的彥霖,眉頭輕皺。
“是誰做的?”姬染看向章軒,眼底滿是殺氣。
“不知道,他回來就是這個樣子。”章軒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要是我知道是誰傷了我Xiong-Di,我一定廢了他。”蔣子恆暴怒。
他雖然很愛說大話,但這一次絕不是大話,他是膽小,但是誰都不能動他的Xiong-Di。
“能打得過彥霖的沒有幾個人。”申漓突然開口,緩慢的走進寢室。
“彥霖從小在軍大院長大,更是軍人出身。”申漓看著彥霖說,“能把他打傷,沒有百十個精英是絕對做不到的。”
“你是說……”姬染板著臉看著申漓,“彥霖惹了不得了的人?”
“不管彥霖惹到了什麼人,都不是我們能對付得了的。”申漓走到姬染的身邊,“當務之急是彥霖的傷,而不是為他報仇。”
姬染看向彥霖,原本帥氣的臉已經看不到全貌,橫七豎八的綁帶遮蓋了他的帥氣和陽光。
“申漓說的對,彥霖傷的太重了。”章軒擔心的說,“他身上的傷口太多太深,我雖然給他做了處理,但是還是可能會發炎。”
“那我們趕快送彥霖去醫院,萬一感染了怎麼辦?”蔣子恆著急的說。
“不行”姬染面容嚴肅,“不能送醫院。”
說完,姬染看向了申漓,後者點了點頭。
蔣子恆不解,“彥霖傷成這樣為什麼不能送醫院?難不成看著他死嗎?”
“因為我們不知道彥霖得罪的是什麼人。”章軒開口,他明白姬染和申漓的意思。
“如果我們冒然把彥霖送去醫院,可能不會救了他反而害了他。”
蔣子恆沉默了,他剛剛是太沖動,他並不是不懂。
姬染看向彥霖,擔心不已。
彥霖,你一定要挺過來。
“放心,他不會有事的。”申漓站在姬染的身後,手搭在了姬染的肩上。
姬染看了眼申漓點了點頭。
北雨有話說: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