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仔細想一想,她不得不承認的是,她對單邪是過分在意了,她不在意沈長釋每天在紙上寫寫畫畫些什麼,不在意鍾留在人間捉鬼拿妖最後能得到什麼,卻在意關於單邪的一切事情。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姜青訴的視線慣性地順著對方跑,也不知是從哪一個案子開始,她總會在付諸行動之前問一問對方是怎麼想的。
若說她對單邪無情是假的,即便對沈長釋,這傢伙突然腦子一抽要跑去投胎,她也會不捨,也會勸阻,搞不好還得拉著說教兩天,直至對方輪迴轉世,心中還有些悵然。
對單邪的感情,便更加複雜了,她知道這個人除了地府,哪兒也不能去,就像是料定了他只會留在原地,變數最大的倒是自己,故而帶著些許有恃無恐,不擔心對方生氣要趕自己,說話不太願意去分輕重,往往以逗對方為樂趣。
從黑金符到酥皮月餅,從貓兒山的十里桂花到普陀寺大雄寶殿上的佛祖顯靈,又從不花錢的糖葫蘆到今晚這頓酒菜,她一直將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打破,從一開始正經的共事關係,變成了整個兒地府也只有她姜青訴一鬼敢給單邪擺臉色。
這樣的自己,究竟是抱著什麼心思去接近對方的?在她的眼裡,單邪是同僚,還是朋友?亦或者是,超出這兩種身份的特殊存在?
她此刻對單邪表露出來的,是天上月,還是水中月?
就連她自己都搞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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