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頓飯，她們兩個都穿了好看的裙子，上面可以穿外套裹一下，但是裙子下面卻是赤.條條的兩條腿，風一刮，她總覺得自己的腿好像要開始抖了一樣。

她真懷疑，冬天裡還露著小腿的那些女孩子們，是不是都悄悄的修煉了某種神功，才有這般厲害的禦寒能力。

一頓西餐，兩人都吃的很開心，凡凡拉著蘇沁，在餐廳旁邊的廣場閒逛，夜晚很涼，但是廣場的人依舊很多，來來往往，或笑或鬧的和她們擦肩而過。

帶著陌生的人間煙火氣。

走的累了，凡凡在噴泉旁邊找了個椅子坐下休息，看著來往笑鬧的行人，因為喝了紅酒的緣故，她的眼睛，都帶了一絲紅。

蘇沁去隔壁的飲料區買了兩杯檸檬茶過來，遞給她。

“都說了那個紅酒別瞧味道好喝，後勁很重的，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很難受，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剛剛吃飯的時候，一瓶有年份的紅酒，愣是被她喝的乾乾淨淨，除了剛開始她倒了一杯，後面愣是一口都沒喝到。

她大概知道凡凡心裡難過，也沒當面拆穿，不過看她現在這個樣子，是要爆發了嗎。

凡凡雙手撐著自己的小圓臉，可憐巴巴的看著蘇沁。

“我沒有喝醉，我在老家可以跟我爸爸對幹一瓶五星紅高粱的。”

蘇沁摸摸她的頭，坐在她旁邊，“那你現在是幹什麼呢。”

凡凡仰著頭，眼角溼溼的，聲音都帶著潮氣，“沒什麼，就是心理堵的有點慌，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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