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版
首頁

搜尋 繁體

分卷閱讀33

熱門小說推薦

景老家主提溜著耳朵沒少數落。

鬧的最嚴重的幾次,景櫟被關進戒律堂,兩天滴水未沾,再加上她自己試藥,把胃吃傷了,才落下這麼個毛病。

唐卿被帶到景櫟面前的時候還很小,瞧著有些冷清不愛搭理人,但奈何抵不過景櫟總逗他。也正是因此,兩人的師徒關係才處的沒大沒小,徒弟都能把師傅說落的蹲在椅子上腳不沾地的認錯服軟。

有了唐卿的悉心照料,景櫟這胃才慢慢養的好了些,胃一好她又開始貪杯,導致唐卿寫信時還不忘提上一句。

雖說從唐卿的信上看,事情不算太著急,可二十多歲不再是少年的景櫟,心底還是擔心自己養了多年的徒弟被旁人張嘴叼走。

幾乎沒任何猶豫,景櫟又抬手把剛曬了沒半個時辰的被子收了起來,順勢進屋收拾行李。

說起來也慚愧,景櫟在景家莊每月都是能領到月錢的,可這錢都放在唐卿那裡保管。

唐卿怕她拿錢出去喝酒,把錢控的很死。如今景櫟出門,一時間手裡竟沒有半分錢。

景櫟提著包袱,準備去找軒管家支點銀兩,走到院子裡,正好養的兩隻兔子調皮,後腳蹬地前爪支起搭在兔圈上,露出兩顆支稜著長耳朵的兔腦袋。

這一去不知道多久能回來。

景櫟走過去,抬手挨個摸了摸兩隻兔子,想著林春曉的歸期是幾時,這麼一盤算,心裡登時沒了底。

她皺皺眉,狠狠心,乾脆提著籠子,把兩隻兔子都帶上了,她不擔心回來後四寶把兔子吃了,她擔心的是四寶不知道會對這兩隻兔子做什麼。

未知的,永遠才是恐懼的。

軒管家瞧見三莊主提著兔籠過來,還有些納悶,聽聞她要帶兔子出門,有些忍俊不禁。

除了支給景櫟足夠的銀兩之外,軒管家還讓人去後廚給她拿了不少青菜和乾草,裝在揹簍裡遞給她,“路上漫漫,三莊主還是給它倆帶點存糧吧。”

景櫟養兔子,拔的都是莊內的野草,拿的是後廚的白菜,臨出門才知道,還得給它倆帶“乾糧”。

景櫟嫌麻煩,提著兔子就夠吸引眼球了,再背上揹簍,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賣兔子養身後揹簍裡的“孩子”呢。

景櫟搖頭拒絕,“路上隨意拔點草就夠吃了。”正值春天,還能短了兔子吃的草不成?

軒管家一想也是,她倒是把這兩隻兔子想的金貴了。

至此,極少出門的景櫟,可算是踏上了尋找徒弟的路。

景櫟一走兩年,時而有書信送回來,信上隻言片語,只報平安勿念。

景榮眉頭緊皺,看著書案上的信件。景櫟每次寄信用的信紙都不一樣,多數都是當地生產,這讓景榮有些疑惑。

如果不是再三確認信上的字跡是景櫟的,景榮都想派人去唐家查查,是不是她們嫌棄聘禮太少,把景櫟捆起來賣了。

不然怎麼過段時間就換種信紙,換個地方?

景榮最近準備收拾收拾出發去南疆的外祖父家,查查父親的事情,她用兩年時間把山莊牢牢的把控在手裡,為的就是哪怕她出門,莊內也不會有事。

林春曉抱著只乳白色的鴿子從外面跑過來,衣裙髮帶紛飛,笑眼盈盈,腳步輕快,渾身上下都彰顯著生命的活力。

如今已經年滿十二虛歲十三的少年,長得是越發清雋好看。

林春曉本就不矮的個頭,如今更是亭亭玉立。他這兩年也慢慢張開了,原先巴掌大的小臉如今更是精緻好看,一雙靈動乾淨的杏眼朝你盈盈一笑彎成半圓,你恨不得把心都掏給這個單純無害的人。

但你若是真的對他毫不設防,那雙清澈乾淨的杏眼微微轉動,回頭說不定就陰你一把,皮那麼一下。

“師傅。”春風拂動,林春曉身上的甜香隨著他腳步的逼近吹到景榮面前,鼻息間順時都是他的味道,像果香似得甜,其中好像還混合了清茶,味道清新,甜而不膩。

林春曉最愛鼓搗這些,從他枕頭下的“師傅香”開始,他屋裡慢慢多了不少這種名字稀奇古怪的瓶瓶罐罐。

林春曉越長大越知道愛美,不止臉蛋頭髮面板,連洗完衣服,都要燻上味道。

今天用的味道,和昨天的花香又不相同。

只要他願意,每天都能給人帶來驚喜,帶去不同的感覺。

林春曉把手裡的鴿子遞給景榮,“小姨又來信了。”

景榮把鴿子接過來,抽出信件,林春曉胳膊肘撐在她面前的書案上,眼睛轉動,聲音帶著期待問她,“師傅,我今天香不香?”

景榮“嗯?”了一聲抬頭看他,林春曉張開胳膊撲進她懷裡,把手臂抬起來遞到她鼻子面前,滿含期待的問,“香不香?”

十二三歲的少年壓進懷裡的那種感覺,跟七八歲孩子撲進懷裡的感覺完全不同。

景榮一時間都有些招架不住,無奈的說道:“四寶。”

他十一歲以後,景榮就很少像他十歲之前那樣主動抱他,可林春曉卻跟以前一樣,時不時就往她懷裡撲。

她語氣中雖帶著些許不贊同,手卻誠實的攬在他背後下意識的抱住,護著他別磕在身後的書案上。

“椅子和書案之間就這麼點空,你每次都還要往裡面擠。”

景榮無奈,低頭在他手臂上嗅了一下,誇道:“香,四寶從來就沒臭過。”

林春曉從她懷裡滑下來胳膊趴在她腿上,仰頭問道:“那師傅喜歡這個味道嗎?”

林春曉的眼睛總是很乾淨,小時候還不明顯,因為孩子的眼神總是清澈的。可長大後,這一點就顯現出來。

人一長大,欲-望也隨著擴大,欲-海無邊,都顯現在一個人的眼睛裡,若是慾念太多,眼睛就會蒙上一層灰色。

可林春曉不是,他不管心底算計著什麼,謀劃著什麼,眼裡總是這麼幹淨清澈,彷彿他就是個不諳世事從未受過傷害的少年,眼睛裡想的都是美好簡單的事情。

景榮垂眸,對上林春曉的眼睛,在他琉璃般清澈的眼睛裡,看見自己的臉。

她見自己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唇,眼裡滿是寵溺的回了他兩個字,“喜歡。”

景榮聲音低低沉沉的,聽的林春曉心頭莫名一陣酥麻,忍不住抬手撓了撓發麻的頭皮,紅了耳根垂下腦袋。

見他老實了,景榮才展開書信。

林春曉好奇信上內容,半彎著腰站起來,胳膊極其自然的勾著景榮的脖子,一條腿彎曲跪在她大腿上,整個人都壓在她懷裡,伸頭去看她手上的信。

清甜的味道逼近,他的呼吸溫熱,就噴灑在景榮臉側,她微微側頭看了一眼林春曉的姿勢,卻沒說什麼,而是脖頸僵硬的移開視線,垂眸逼著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書信上。

信是景櫟寫的,不同於先前的言簡意賅,這次寫了很

最近更新小說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