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伸出一隻手來，戳了戳賴延川：“居然還是翩翩君子，讓我刮目相看呀。”

姚依然一雙眼睛微微彎起，笑成月牙模樣，賴延川盯著她，忽而低下頭小聲道：“你很期待我吃了你？”

“啊？”姚依然連忙擺手：“沒有沒有！”

這麼一下，胸口大片雪白都露了出來，賴延川斂了笑意，故意兇道：“穿好，不然我就做死你。”

“……”姚依然一秒鐘鑽進了被窩。

這一晚，當真是賴延川活了這麼多年最煎熬的一晚。

女朋友在身邊，摸得著，吃不著。

期間好幾次都沒把握住。

他之所以沒有將姚依然吃幹抹淨完全是因為心疼她。她還太小，縱使再喜歡也不忍心現在就要了她。沒辦法，這罪只能自己受了。

這一晚他也沒怎麼睡好，姚依然索性也不睡了，就跟他聊天。將這幾年發生的事都悉數聊了一遍。

姚依然一雙眼睛睜在黑暗裡，問：“高三誓師大會的時候，那些氣球都是你送的？”

“恩。除了我，誰敢？”賴延川親吻了下她的鼻尖。

“很漂亮。我很喜歡。”姚依然笑的甜甜的：“我都把你寫的留言收起來了。”

“幹嘛？等老了拿出來笑我？”賴延川笑問。

“你怎麼知道？！”姚依然驚訝：“我真的是那麼想的！”

然而這話後，賴延川卻久久沒有說話，只是望著她，隨後，吻住她。

好一番後，鬆開姚依然，他凝望半晌，低啞著聲音道：“依然，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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