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一開始,場上的戰況就很激烈,所有觀賽的學生都在目不轉睛的看著比賽,而椅子上那些休息的人,眼神似乎在別的地方,因為他們覺得現在有比比賽更值得觀看的畫面……
“那姚逸澤搞什麼?竟然會帶著吳越來救場,還突然對宇文習這麼好,不會又要耍什麼花招吧?”面對姚逸澤今天的言行舉止,賀威表示十分不解,看著一旁正在交流的二人說道。
“誰說的!我們院長本來人就很好!看到他和大哥這麼好我真的太開心了,這樣我就不會被聖陽的學生說成叛徒了。”看著遠處交談的大哥和姚逸澤,藍羽不知道心裡多開心,因為一直以來他姓宇文的緣故,在學院裡很多人都說他表面是聖陽的副院,實際是聖月的臥底,讓他覺得很委屈,現在他們能拋開以前的恩怨和好,他覺得以後在學院就沒有閒話了。
“恩。姚逸澤剛才替宇文說話的眼神很真誠,能看出他真的變了。呵呵,其實他也挺好的,要不是他即使帶著吳越等人出現,恐怕咱們已經收拾東西走人了。”也扭著頭看著宇文習和姚逸澤說話,愛德華都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是姚逸澤既然變了,為什麼還要去糾結以前的事,如果可以,他還是很想和姚逸澤做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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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別再提了,況且宋雲選擇的是你,怎麼能是你奪我所愛呢。我不在這半個多月,學院都還好麼?”看著宇文習的樣子,姚逸澤突然覺得他還不錯,沒想到他冷酷的外面下,原來也是有一顆火熱的心,如果自己能早些發現,或許就不會有之前那麼多不好的事,對於以前他對宇文習做的一些事,他感到很愧疚。
“恩,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學校沒什麼大事,但大家都很想你,宋雲很掛念你,我……也很擔心你。”說出這些心裡話,宇文習覺得有些肉麻,畢竟以前他們還是敵對關係,現在突然說出這種話,讓他不自覺的低下了頭,不敢正視姚逸澤的眼睛。
“呵呵~~~你說什麼?我沒聽見。”聽到這些話,姚逸澤瞬間咧起了嘴角,笑的很開心。他從來不知道宇文習原來這麼害羞,只是單純和朋友說句話都要低下頭,真無法想象他和宋雲親密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看著這個呆瓜一樣的宇文習,姚逸澤似乎想借著這個機會和他拉近關係,還很調皮的戲弄他,裝作聽不見,要他再說一遍。
“我說……我說,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很……擔心你。”要說宇文習笨真是不假,姚逸澤是戲弄他他都不知道,還真的以為他沒聽見,又在給他說了一邊,說完,他的頭低的更低了,就像受了氣一樣,但其實是臉紅了不好意思抬頭……
“其實我也有些想你,看不見你那張苦瓜臉我倒覺得少了點什麼。宇文習,你願意不計前嫌和我做朋友麼?”姚逸澤感覺他和宇文習之間已經沒有了矛盾,而且也很聊得來,主動伸出一隻手,示意要和他做朋友。
“當然。”見姚逸澤伸出一隻手,宇文習有些紅著臉抬起了頭,然後也伸出一隻手,和他友好的握手。
當他們手心合攏的時候,倆人心裡都有一種開心的感覺,尤其是姚逸澤,他這輩子一個朋友都沒有,當然他也不稀罕也別人做朋友,不過,如今和以前的仇人做了朋友,他覺得特別的開心。至於宇文習,心裡肯定也是樂的開花了,能多一個朋友誰不願多一個朋友,況且如果能得到姚逸澤的祝福,相信他和宋雲會更幸福。
在鬆開手那一刻,他們已經消除以往的恩怨過節,正式結為朋友。倆人在場下一邊聊一邊看比賽,時不時在振奮人心的時刻,倆人還特別激動的大喊“打得好!”,給旁人的感覺就像倆人是長久的好朋友似得,雖然他們第一天結為朋友,但看樣子相信他們以後一定會是長久的好朋友。
消除了以往的恩怨,宇文習認真的看起了場上的球賽,而姚逸澤,似乎還有事要辦。看了看四周,似乎有人的目光都在球場上。趁沒有人發現,姚逸澤偷偷把宇文習邊上的泉水從後背拿到自己旁邊,然後塞進懷裡,再假裝接電話的樣子走出了籃球館。
走出籃球館,姚逸澤很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然後撥打了一通電話,然後將那瓶礦泉水藏在了某棵樹下,又看了看四周,便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似的回到籃球館內。
回去之後,宇文習還問他幹什麼去了,而姚逸澤只說接了個電話,別的什麼都沒說。
看著記分牌上的分數,帝王隊此時已經領先NO.1隊30多分,再看看錶,比賽還有兩分鐘,看樣子帝王隊勝出了。估計現在宇文習等人一定都特別緊張,目不轉睛的看著場上的戰況,而姚逸澤卻在焦急的看著手機。
就在大家還沒看夠的時候,裁判老師吹響了哨聲,宣佈比賽結束,而帝王隊大比分的戰勝NO.1隊,NO.1隊的人都有些傻眼的樣子,愣在原地,很是不願意相信事實的樣子,不過就算他們心裡不服也沒有辦法,因為帝王隊在眾多雙眼睛下順利進入總決賽,三天後將與先鋒隊決戰冠軍,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收拾好東西,姚逸澤和宇文習等人都準備這就回學院,雖然贏了比賽,他們也不想多在這裡逗留一分,因為他們要把勝利的喜訊帶回帝王,只有帝王的學生才會真的為他高興。
出於規矩和禮貌,帝王的人離開NO.1,C4等人要進行送行,儘管他們輸了比賽,心裡很不服氣,不想送行,為了學院的面子,也必須要送。看著姚逸澤他們上了校車,C4等人扭頭就要走,但是姚逸澤卻叫住了他們。
“C4,等一下。”見他們停下腳步回過頭,姚逸澤微笑著繼續說道:“肌肉鬆弛劑,你們連著兩年用同一個手段不覺得很丟人麼?呵呵,宇文習他心地善良不和你們計較,但你們不要以為這事就這麼算了,我說過,是誰做的,我會讓他一輩子都無法打球。”微笑著說完這些話,姚逸澤不給他們任何說話的機會,快速踏上了校車的臺階,然後車門很快的關上了,剩下C4等人傻傻的站在原地。
“你和他們說了什麼?”見姚逸澤坐在了自己的旁邊,宇文習好奇的問道。
“呵呵,沒什麼,閒聊了兩句。對了宇文習,這次我回學院打算讓聖陽和聖月重歸於好,希望他們可以團結起來,然後你主內,主要管理校內的大小事,我主外,主要負責與外校的合作和溝通。你有什麼意見麼?”看著宇文習這麼單純這麼善良,姚逸澤很不放心讓他再與其他兩院的學生有所交集,像他這種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最適合管理自己學院的學生,對付外校的學生這種事,就交給自己好了。
“恩,起初大院長他們也有這個意願,只是他們突然走了,現在這個任務就交給咱們。至於你說我主內什麼的,都聽你的。”看到姚逸澤真的改變了,連調節兩院關係的事都想好了,宇文習發自內心的高興,只要他們能團結一心,他主內主外什麼的都無所謂,當然,宇文習其實自己也認為姚逸澤更適合主外,因為他的口才好和頭腦快是不得不承認的,就像剛才他及時出現救場一樣,若他不來,帝王隊可能就真的取消了比賽資格。
見宇文習很配合的答應了,姚逸澤再次伸出一隻手,就像掰腕子一樣伸在他面前,表示慶祝他們一定會做的很好。而宇文習也很微笑著伸出了手,倆人再次掌心合攏。這一次,他們不是要消除以往的恩怨,做朋友,而是他們以朋友的身份,鼓勵彼此要把帝王再次送到頂峰。
前座是一白一黑的姚逸澤和宇文習,後座是一黑一白的愛德華和吳越。
“吳越,謝謝你,要不是你們及時出現,估計帝王就被淘汰了。”聽完姚逸澤和宇文習的對話,愛德華心裡豁達了許多,他覺得他們倆個院長之間都消除恩怨成為朋友,那他為什麼不能和吳越消除彼此的成見,從而也做成好朋友。有了這個想法,愛德華主動真誠的向他道謝。
“咳,客氣了,這不是我們籃球社的責任麼。之前……之前我很自私,總是覺得聖陽是一個代表隊,但是後來我明白了,不管是聖陽隊,還是聖月隊,咱們都是帝王學院的,倆個分院應該榮辱與共,對於之前事,我很抱歉,還希望你別往心裡去。”對於愛德華真誠的道謝,吳越也不是那麼不懂事的人,何況姚逸澤都和宇文習握手了,自己還和愛德華糾結什麼,之前一直總是對愛德華不滿,是因為張林海早期愛慕過他,所以吳越心裡有些不爽,但是現在,吳越和張林海過的很好,愛德華也和楊熙過的很好,吳越也就懶得去計較之前的事,也很誠懇的向愛德華表示之前不禮貌的行為。
“呵呵~咱們都是爺們兒,誰那麼小心眼。對了吳越,有功夫教教我籃球唄,看著你們在場上打,真過癮!”吳越的通情達理讓愛德華更加消除之前對他的成見,還很主動的向他請教打籃球的技巧,希望再有機會的時候一定要上場為帝王爭光。
“沒問題!你們旱冰社也不錯,之前看你們一大推人在場上又是跑著滑又是倒著滑,感覺很刺激,你也教教我。”見愛德華竟向自己請教籃球,吳越也很大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也向他請教了旱冰。
“行!那就這麼定了!你教我籃球,我教你旱冰!今晚有時間麼?你帶上籃球社的人,我叫上旱冰社的弟兄,咱一塊喝點兒。”愛德華突然間發現,原來他和吳越是這麼聊得來,很後悔沒有早些認識,還很熱情的邀請他晚上喝酒。
“沒問題!咱今晚喝個不醉不歸!”想必吳越此時的心裡和愛德華一樣,都後悔沒有早些認識對方。既然愛德華這麼熱情的邀請,吳越也很痛快的答應了,還像很熟似的將肩旁搭在他的脖子上,倆人很快就打成一團。
聽著後排那兩個人的對話,姚逸澤和宇文習倆人什麼都沒說,但是他們聽的時候都有微笑,想必他們心裡都很高興,聖陽聖月兩院終於打破了以往那對立的關係,從而變成了朋友。
以前之所以帝王的學生總別其他兩院欺負,是因為他們欺負聖陽的學生時,聖月的看到不管,欺負聖月的學生時,聖陽的不管,所以才會讓他們有機可乘,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聖陽聖月兩院不再是敵對關係,而是朋友關係,只要一方有難,另一方一定會伸出援助之手。
此時此刻,帝王學院,黑白攜手,誰與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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