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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愛恨痴纏 第一百二十章舊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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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剛吐出一絲魚肚白,Audery就帶了連夜趕來H市的魂、魅二人飛往了南非。

送走了她,冷晗夜的世界又變得清靜下來。

隨手開啟一本雜誌,手邊放上一杯咖啡或者站在窗前看著紅日升起又重新墜入雲海,一天的時間便就這樣過去了。

而這樣的生活他已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

血煞有義父坐鎮,N.K現在也有義父身邊的那人看著,冷晗夜便成了閒人一個,也許唯一他要擔心的就是亞洲教父位置的去留問題。

因為在不久之前不知是誰把冷晗夜是血煞少主的訊息散了出去,這下子亞洲極道上不亞於平地炸想了聲驚雷。

死灰復燃,再一次捲土重來的血煞組織顯然在亞洲這邊很不受待見,甚至到了深惡痛絕的地步,訊息一出的當晚就有幾大幫派聯名要求冷晗夜讓出教父的位置。

本來因為和景澤分手,那段時間是冷晗夜心情最低迷的時候,連續宿醉好幾日的他拒絕所有來訪人士,甚至連張灝都拒之門外。

其他人無法,畢竟他現在還是教父,最後只能通知冷晗夜在七月二十的極道大會上給出合理的解釋。

等到冷晗夜從這段感情中振作起來的時候,他已經成了一個被架空的‘教父’。

對此,冷晗夜並沒有太大的反應,衝了澡颳了鬍子,把自己整理了一番後他便把‘血煞’的資料從頭至尾過了一遍,結果和他記憶中的認知差不多,並沒有多少有用的東西。

早在十多年前血煞就已名聲大噪,當年他崛起的勢頭一點不亞於後來的獄,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時亞洲黑道的領頭羊不是熾焰更不是還未誕生的獄,而是血煞,它以雷霆之勢,鐵血手腕以及眾所不及的詭譎狠辣,短短一年之內就成了亞洲的第一大幫派。

因此它也理所當然的把亞洲的頭把交椅收入囊中,只是後來的血煞組織太過殘忍狠辣,稍有異心便會滅了人家滿門,又處處和政府作對。

短短几年在他手裡的武警特警特種兵不在少數,最後終於惹怒了國家,在幾年前的一次召開極道會議上國安提前得到了風聲,叫熾焰把他們給圍了。

誰成想,血煞太過狡猾,他用所有幫派老大的命換了自己逃命的機會,而且還進行了反擊,最後與景澤的教官同歸於盡。

之後,亞洲黑道亂成一鍋粥,各幫派內部勾心鬥角,為了老大的位置自相殘殺,幫派之間也是火併不斷,令各地政府頭疼不已。

最後還是鄒尚贇站出來穩定了局勢。

冷晗夜疲憊的揉了揉眉心,這些得到的瑣碎訊息和自己以前知道的沒差別,可是到底這裡面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他卻無從判別,就像傳言所說血煞和熾焰的老大銀狐同歸於盡,可是義父現在還活著,再比如明面上是鄒尚贇也就是貪狼出面掌控了亞洲黑道,實際上背後操縱之人卻是景澤……

曾讓Audery專門查過,可是連她也一無所獲,好像當年的事情被人故意給抹掉了。

冷晗夜攪動著面前已經涼掉的咖啡。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拿起來一口喝掉了,然後又叫王梓衝了一杯,繼續盯著蒸騰的霧氣沉思,等它再一次變涼。

為他換了新咖啡的王梓看著冷晗夜在陰影裡的背影好幾次都欲言又止,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默默的退出去。

如今形式對於主人來說一點也不明朗,愛情、權勢他好像都失去了,曾經所擁有的一切都拱手讓人,還不能有所怨言,現在血煞又以形如放逐的方式讓他留守中國,不聞不問,主人的心裡一定憋屈極了。

冷晗夜心裡倒是未如他所想,既然無力改變他與景澤的敵對關係,那他倒是巴不得擎蒼別傳喚他,叫他去對付景澤,不過離七月二十號的亞洲極道聚會已不足月餘,義父那邊應該會有所動作吧。

他的猜測沒有錯,果然沒過幾日緋夜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站在門口看到客房裡正在玩的體格魁梧的白種男人,冷晗夜的眉宇間蒙上一層暗色。

只見裡面的人手拿銀鞭正在哈哈大笑著抽打兩個渾身赤裸的男孩,皮鞭下的兩具身體已經皮開肉綻,抱在一起哭泣哀嚎。

更可惡的是他們每人的後邊竟然被倒塞進去一隻高腳杯,裡面裝的酒液已經被傾倒得只剩下一點殘留的紅色粘在杯壁上。

深沉如墨的眸中掠過冷光,冷晗夜臉色微冷,站在門邊沒有說話,而裡面的人不知是故意根本就沒有理會身後的冷晗夜猶自玩得興起。

最後王梓忍不住輕咳一聲,那男的才停下手裡的動作轉過身來,看到冷晗夜笑得玩味,“沒想到昔日的N.K主人竟然是血煞的少主,多日不見,少主可還安好?”

“原來是你。”冷晗夜見到泰森一愣,果然當日的地下工廠是義父的嗎,不知道義父在那麼荒涼的地方建一座工廠是用來做什麼?當日他命在旦夕,沒有機會檢視,後來當自己和景澤的手下趕來的時候那裡已經人去樓空,被炸為平地,義父到底想隱藏什麼?

“老闆,救救我們!”兩個被折磨得悽慘不已的男孩見到冷晗夜來了,梨花帶雨的臉上露出見到救星的激動神情。

冷晗夜瞟了一眼蜷縮在沙發上的兩個男孩,雖然只是淡淡的一個眼神卻有安撫人心的力量,兩個男孩安靜下來。他把目光投向泰森說道,“如果泰森先生喜歡玩,這裡有專門從事這個的Mab,這兩個孩子只是普通服務生,不如放了他們換兩個人來。”

說完冷晗夜打了個手勢,王梓就上前解開了兩男孩身上的繩子叫人抬了下去,讓莫言給他們醫治。

泰森嘴角勾著笑沒有坑聲,他臉上的疤痕如同一條靜止不動的蚯蚓棲息其上散發著冰冷惡寒的氣息,冷晗夜說的話雖客氣,但平淡毫無起伏的語調裡是不容拒絕的壓迫,他不是在徵求泰森的意見。

“需要我給泰森先生另外安排嗎?”

泰森犀利的目光望著冷晗夜好半晌接著那條蚯蚓便活了,“不用麻煩少主了,我不喜歡男人,女人多好,軟玉溫香,嬌弱無骨抱著多舒服,不像男人有個洞就可以插,真他媽噁心。”

接著他話鋒一轉,語調頗為曖昧,“不過,少主的面板香滑細膩比女人還要嫩幾分,當然不在這些人之列。”

此話一出,冷晗夜還沒有反應,身後的王梓控制不住了,拔出腰間的手qiang就抵在了泰森的腦袋上,“你這人說話別太過分!你知不知道是在給誰說話?你該清楚以下犯上的人是什麼下場!”

“呵!”泰森嘖嘖兩聲,用食指撥開王梓的qiang,悠然地坐在沙發裡,雙臂撐著沙發後背翹起二郎腿,看著王梓笑,“我當然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不過我可並不是你家主人的屬下。我來這裡風堂主之命前來幫忙的,只聽從他的安排,想必擎先生已經通知過少主了吧?那還請少主日後多多配合。”

眼前體格健碩的男人眉目粗曠,如髭狗般的眸子裡帶著與生具來的狡猾奸佞,對這種人冷晗夜相當厭惡,面上卻甚是平靜,“當然,既然同為義父做事,我當然會全力以赴。我看泰森先生剛來也應該累了,不如先休息,具體事宜我們明日再議。”冷晗夜偏頭對王梓道,“去給泰森先生找兩個女人來。”

王梓手裡的qiang還沒有放下,聽聞冷晗夜的話他只得收起去外面給泰森找女人。

“希望泰森先生有個愉快的夜晚。”

冷晗夜說完便也出了門去,王梓正等在外面,萬年冰山的臉上染著一層怒氣,“主人,你為什麼要對那人如此客氣?他太過分了!”

“沒事,按我說的去做,我去外面轉轉。”

冷晗夜拍拍他的肩膀自己一個人來到外面,靠著自己的車點燃一根菸,淡淡的輕煙之中一雙細長的眸子微微眯起,泰森的到來無疑是給自己的一個下馬威。

他嘴裡的風堂主就是義父身邊的那個人,在血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和義父關係頗為曖昧,他能看出那個人眼裡瘋狂的愛戀以及佔有慾,還有偶爾洩露的那一股濃郁的血腥氣息,雖然他一副白面書生模樣,但冷晗夜絕對相信那個人手裡沾染的血不會比自己的少,那樣沉穩的氣質和收放自如的殺氣是經過浴血奮戰和戰場的廝殺才淬鍊出來的,其實力深不可測。

如今人手調動的大權全在那人手中,緋夜這裡並沒有留下多少人,一旦這邊要有所動作就必須請求總部的支援,所以泰森才能狗仗人勢如此囂張。

罷了,先讓他狐假虎威幾日好了,冷晗夜映著霓燈的眸子裡劃過一道狠決之色,他踩滅菸頭,拿出車鑰匙準備去海邊吹吹風,去一去心頭的陰霾。

“哎呦喂,我的大少爺,總算可逮到你了。”不知何時到緋夜的張灝衝過來一把合上剛剛開啟的車門,拉著冷晗夜不由分說就往他的車子走。

“放開我。”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張灝下意識的放開手,他這才發現冷晗夜的臉色不對,俊毅的臉上滿是戾氣,他眨眨眼,這是撞qiang口上了?

心裡暗呼悲催,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到這人心情不好的時候來,冷晗夜卻不管他苦逼的表情,轉身就往回走。

“哎?你去哪?”

“回去睡覺。”

“別介啊,我有事找你。”

“說。”

“想請你吃飯。”

冷晗夜聽了直接無視。

“喂!我的結婚宴你都不去,還把我當不當朋友啊?”

前行的腳步頓住,“結婚?”

“對啊,很早就要給你說了,可你的人死活不讓我進,今晚是正日子,我想著再來試試,如果你還不見我,我就叫人強闖緋夜,把你綁了去。”

冷晗夜看了看後面,果然有好幾輛悍馬停在不遠處,他不禁失笑,“為什麼非要我去,又不是你和我結婚。”

張灝鷹眼一瞪,“在歐洲我可就你一個朋友,雖然你脾氣差,還時常不給我面子,可我把你當Xiong-Di,你要是不去也忒不給我面子了吧?”

張灝言辭切切,冷晗夜一時被堵的說不出話來,只得跟了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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