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

“還可以吧。”

“姐，你聲音怎麼變好聽了這麼多？”

“變了嗎？”

“對啊，變得超好聽。但是你臉上為什麼帶著口罩啊？”

蘇萌垂下眼，“臉受傷了。”

蘇穗像是一下子來了興趣，湊近了蘇萌的臉，問，“受傷了啊？嚴重麼？”

蘇萌語氣變涼了一些，“還行吧。”

蘇穗長長地哦了一聲，稚嫩的聲音聽著有些複雜，也不知道是遺憾還是什麼。

全程幾乎都是蘇穗主動在問蘇萌問題，這時候，蘇萌點的楊枝甘露剛好做好端上來了，兩人就暫停了說話。

因為心裡早就知道了蘇穗的為人，所以蘇萌對蘇穗的種種反應也並不覺得驚訝或是失望。吃了兩口甜點之後，蘇萌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就看著對面的蘇穗，問，“你為什麼不願意讓那對中年叔叔阿姨收養？”

聽到這個問題，蘇穗低著的頭垂得更低了兩分，她眼神微閃，結結巴巴地說，“不想……就是不想啊。”

蘇萌原本也沒打算從蘇穗這裡問出個具體的答案來，反正也只是為了引出她今天真正的目的來。她沒繼續問下去，而是裝作不經意的問，“那麼……那對夫婦後來收養了別的孩子嗎？”

因為蘇萌離開的早，所以她並不清楚在她離開之後又發生了什麼。她心裡其實一直記掛著這件事情。上一世，待在那戶人家的兩年時光，漫長，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無限拉長。因為那兩年的經歷，有一陣時間，她每一天都過得很壓抑，不敢接近任何陌生人，也害怕接觸社會。若不是生活所迫，她不得不出門打工，她甚至想要一輩子都待在自己的小圈子裡不和任何人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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