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關於這個問題他們還有待進一步商榷……徐子苓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用手摸著自己的脖子，走出了衛生間。

柳瞳已經靠著床頭坐起來了，見徐子苓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以及那個姿勢，不禁奇怪的問，“怎麼了？脖子落枕了？”

“嗯？哦，沒有……”徐子苓回過神，在柳瞳詢問的目光中重新爬上床，也靠床頭坐著，猶豫著說道，“那什麼，咱倆是不是繼續談談？昨晚說到一半就……”

柳瞳挑了挑眉，“還談？你說要上我目的已經達到了，我想要享用你的血目的也達到了，我以為咱們這種互惠互利的契約關係已經確立了，還有什麼好談的？”他頓了一下，“難道你後悔了？”

“不是……我是覺得……”徐子苓顧不上去糾結柳大神毫不避諱的用詞，字斟句酌的把自己剛才想的那些都說了一遍。

柳瞳默默聽著，面癱表情漸漸有了一絲變化，徐子苓卻是很認真的在和他探討，“……而且每兩星期給你……咬一次的話，這種頻率也只能維持到我40歲的時候，再往後恐怕……”說到這兒他發現了柳瞳表情的變化，轉而自省，“哎，你是不是覺得我想得太長遠了？也是哈，沒準等過兩三年你就又發現新目標了，或者你現在就……根本不止我一個？要是這樣的話……”

“我現在只有你一個，”柳瞳不得不打斷了徐醫生不著邊際的遐思，然後迎著徐醫生求知若渴的目光給他答疑解惑，“以後也是，不管是床上還是碗裡，我都很挑食也很專一。不過你放心，我既不用你每天投餵，也不會每兩週損耗你400cc的血量，我可以靠HBOC活下去，活多久都沒問題，但人吃素吃久了也會想換換口味，來點兒魚啊肉啊甚至燕鮑翅什麼的，我們也一樣，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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