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杜二都分手四年多了, 他還能說什麼？

周駿野道：“我只是震驚, 他們怎麼湊一起了。”

這事周峻松倒是瞭解一些：“四年前，杜景明出過一次意外, 被人給救了。”

周駿野愣了一下, 不自覺地就哼道：“觸電般不可思議，像一個奇蹟, 綠光在哪裡？”

*

杜景明接楚朝陽, 並沒有直接回京市, 而是去了香江。

他們和徐迪蘭依然約的第二次心理治療的時間到了。

或許是兩人發生了實質性關係，並且X生活和諧的緣故，楚朝陽對杜景明已經產生了一定程度上的信任，所以這次談話，雖然是在杜景明的別墅裡，卻並沒有上一次的緊張。

“你看上去狀態了好了很多。”

“是的。”

“還會出現幻覺嗎？”

楚朝陽說：“我感覺好了很多，已經不會像之前那樣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我並不覺得自己是幻覺。”

“你還是分不清夢境與現實？”

楚朝陽道：“莊周夢蝶，蝶夢莊周，你怎麼知道你的現實不是我的夢境呢？”

徐迪蘭醫生笑著說：“你的思維和邏輯都很清晰。”

“我是心理出了問題，不是智力出了問題。”

“那我能問一下，你在你原來的世界裡，從事什麼職業嗎？”

“我也是個藝人。”

“藝人。”徐迪蘭點頭表示理解，“那說說你的從藝經歷？比如說，你是怎麼走入這一行的，經歷等等。”

“我啊。”楚朝陽回憶上輩子的事，那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小時候很自卑，沒有自我，後來透過看書，我察覺到了自身存在的弱點，想要改變自己，去參加了一個唱歌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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