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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普通的弓箭嗎？”旺達說，“這牆壁可比鐵還要硬，怎麼可能……”

更別提還是一個小女孩射出的箭……

“連精靈都出現了，一切皆有可能。”北極星說。

黑寡婦則微微皺起眉毛，她悄無聲息地走出訓練室，史蒂夫看見了，也默默地跟了上去，兩人走出訓練樓，這才停下。

娜塔莎從兜裡拿出香菸叼在嘴裡，點燃。

“你有什麼想法？”史蒂夫站在她身邊，看向她。

娜塔莎深深地吸了口煙，然後吐出煙霧。

“我有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沒有任何科學依據。”女人說，“可連精靈都出現了，我現在倒是覺得有沒有科學依據都無所謂。”

“說來聽聽。”史蒂夫說。

娜塔莎的手指夾著香菸，她的眼睛因為陽光而微眯著。

“我覺得伊蒂歐的話裡總是有前後矛盾的地方，而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娜塔莎看向史蒂夫，“你和詹姆斯認識她的時間比較長，這種事情經常發生嗎？”

史蒂夫點了點頭。

“有的時候會這樣。”他說，“她有的時候總是會說出一些超越自己年齡閱歷的事情，卻又自己想不明白。”

娜塔莎聽著他說話，又抽了一口煙。

“我之前研究了一下全世界有關於精靈的通話故事和傳說，發現除了紐西蘭以外，北歐也有類似於精靈公主救世的故事。”娜塔莎說，“雖然情節和細節有所不同，但相同的是，所有故事的精靈公主都陷入沉睡，而且獻祭了自己的幾千年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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