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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都是老人的骨肉,哪有不心疼的道理,尤其是那毫無人性的前姐夫,已經讓老兩口反悔得想跳河了這門婚事,姐姐當初並不是十分願意嫁,覺得相親本來就是不靠譜的行為,兩個人認識的時間太短,更不會有深刻的感情基礎,無非是到了合適的年齡,碰到個各方面條件差不太多,沒有太討厭的感覺,可以搭夥湊合過,沒事的時候千好萬好,真遇到事,百分百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林中鳥。但老兩口都覺得前姐夫人還算踏實,家境也不錯,是個可以依靠的人,勸姐姐他們吃的鹽比她吃的米都多,最後姐姐聽從,落得現在被拋棄的下場。老父老母深恨自己有眼無珠,害了女兒,身上的老毛病都犯了,母親到現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他們有多內疚言希蕁很清楚,如果姐姐再整天以淚洗面,她也許只是心裡苦,想要發洩發洩,可是落到父母眼裡,怕是要更內疚幾分了,再讓他們著急上火,估計還不得雙雙進醫院!

一想到三位病人需要他伺候的可能,言希蕁就覺得一個頭變成兩個大,可千萬別啊~~一定要勸住姐姐,言希蕁加快了腳步,希望可以趕在家人醒來前無聲無息地回去。

然後他沒走幾步,就被人從後面撲倒,毫無準備之下,身子重重砸在水泥地上,手肘、膝蓋和臉全都火辣辣地疼,拎在手裡的早餐自然也全餵了土地公公。他心下一凜,不能是......

他做不到轉過頭去看到底是誰偷襲他,背後的人扭著他胳膊說:“不許動,我是警察,你被逮捕了!”冰冷的手銬瞬間加身。

逮捕?搞笑呢吧?他犯了哪條王法?誰報的警要抓他?認錯人了吧?言希蕁想解釋,自己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哪怕有些小瑕疵也夠不上逮捕的標準啊。

“抓到了嗎?”身後另一個聲音響起,然後言希蕁被兩個人一左一右從地上拽起來,他剛才倒下去的地方留下絲血跡,身上到處都疼。剛剛的好心情全沒了,他有些惱怒:“喂,你們到底是警察還是土匪啊?我犯了什麼罪了?你們認對人了嗎?逮捕證拿來我看!嘶~~~看給我整的一身傷,我要告你們!”言希蕁掙扎著想轉身,牽動身上的傷,頓時疼得呲牙咧嘴。

“給我老實點!言希蕁,我們抓的就是你!走!”竟是不由分說直接被塞進警車了。留下一頭霧水的司機,擦擦額頭的冷汗,乖了個乖乖,他剛剛拉了個什麼角色,得,又可以跟兄弟們吹吹牛了,反正該說的他都說了,連聯絡方式也留下,這兒沒他事,先溜。

王家兄弟沒有直接回局裡,重案一組現在全員都在跑外,沒有人在辦公室,還是先帶著言希蕁去案發現場吧,反正少不得得讓他指認現場。

郭建峰一直在給陳媽媽做筆錄,聽到有人進來的動靜,抬眼一看,好傢伙!

他躥到王家梁身邊小聲問:“這怎麼回事?你們不剛剛還彙報說言希蕁一夜沒有離開家半步,可以排除嫌疑嗎?這會兒抓他來案發現場幹嘛?簡直胡鬧!”言希蕁一直在掙扎,嘴裡更是沒閒著,不停叫道警察打啊人之類。事實上誰也沒動他一根手指頭,只是剛剛王家棟抓他的時候撲倒人的動作大了些,言希蕁半邊臉全是土,褲子也破了,還有暗紅色的痕跡滲出來,看起來有些狼狽,那樣子真像捱了打。

網路自媒體時代,一切人或事都像被放到了顯微鏡底下,不能行差踏錯一步,不然,網路暴啊民能拿唾沫星子淹死他們!王家兄弟都是老成人,當刑警不是一年兩年了,怎麼能不明白這個道理,犯如此白痴的錯誤?

“頭~”王家梁有些難為情,頓了又頓,才結結巴巴地把他們如何抓獲言希蕁的過程告之郭建峰,之後澄清自己:“頭啊,我們真的沒有偷懶,更沒睡覺,這傢伙絕對不是從正門出來的,大約是我們被他發現了,才偷偷溜出去的。”

“放屁!他能偷偷溜出去,不知道再偷溜回去?合著哪個兇手這麼傻,把柄直接送到警察手裡,活得不耐煩了?”郭建峰壓低了嗓門罵道:“你們兩個幹得好事,還不先把人帶!自作主張,哪怕你們開車到樓下了,跟我先打聲招呼也好,弄得咱們這麼被動,你看外面圍觀的這點兒人!媒體如果捕風捉影寫出什麼不實報道,我拿你們倆到領導面前頂缸,這麼二的鍋,我可不背!”

王家兄弟從善如流地帶著言希蕁滾回公安局,心裡也有些打鼓,這貨如果不是兇手,看他現在不依不撓,覺得自己受了委屈的樣子,他們的麻煩可就大了。他們必須承認,剛剛看到言希蕁出現在他們視線範圍中時,他們一根名為理智的弦被震得翻飛,只被自己工作失誤的悲憤氣得不夠冷靜,想先抓到人再說,是本著寧錯殺不放過的心去的。

但是現在被郭建峰一頓訓,他們也漸漸轉過彎來,如果兇手真的就是言希蕁,他知道有警察在跟著他,還敢偷偷溜出去作案,是他太狂妄自大嗎?

上一次案情分析會的時候,文沫還說過兇手是個小心謹慎的人,他事先做過周全的調查,選的作案物件都是家中無人、沒有監控的,從未沒影片抓到過。言希蕁如果是兇手,膽大心細之下,發現這幾天一直有人跟著他不難,更應該小心蟄伏,等風聲過去,而不是頂風作案。另外,言江黎出院了,情況在好轉,他真的還有理由動手殺人嗎?

打發走了不靠譜的手下,郭建峰又回去找陳媽媽,她一直在哭,是那種無聲的壓抑著的哭,一直在掉淚,可是說話的時候聲音又很平穩,比起聲嘶力竭,或者泣不成聲,她這種哭法更讓人心疼,彷彿全世界再也沒有讓你在意的那個人,彷彿靈魂的一部分也隨之而去,用一舉一動詮釋著什麼叫悲莫大於心死。

文沫還沉浸在昨晚稀奇古怪的夢中,似乎因為是被電話吵醒的,而且比她平時起床時間要早得多,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連不起來的記憶,這些記憶,與夢境相比,多了幾分真實,卻也更零碎,像是一堆新翻出來的拼圖碎片,而她暫時還不知道拼的辦法。

這個現場有些奇怪,死者也有些奇怪。

陳媽媽自述了發現陳智睿屍體的全過程:每天早上四點多鐘,是陳智睿第一次服藥的時間,所以陳媽媽自兒子生病這四年來一直養成的生物鐘,三點多就醒了,起來燒水,拿藥,再簡單地準備早飯,陳爸爸是個背屍工,每天早上太陽昇起時就下班了,到家的時候基本上正是陳智睿鍛鍊的時間段,陳媽媽必須陪著兒子,哪怕兒子一再強調不用陪,她也很難放心得下,胸口四條長長的刀口,兩邊皮肉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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