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遇害的一瞬間多數血液都隨著心臟的跳動從她身體裡噴濺而出,屍體內殘留血液不多,再被水泡過,傷口早已經腫脹發白,不那麼讓人噁心。
然後文沫注意到那張臉,稚氣未脫,又帶著成熟女性的嫵媚,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些眼熟。
“這個女孩......我好像在哪見過。”可是在哪呢?文沫一時想不起來。
“你也覺得這女孩眼熟?”欒法醫停止工作,錯愕地抬起頭來。
“嗯,有點眼熟。什麼?也?”文沫驚訝,與欒法醫對視。
欒法醫是本地土著,接觸的認識的人多,可文沫剛來還不到半年,性子又憊懶,除了工作幾乎沒有別的娛樂,認識的人少得可憐,多數都是同事!
他們心都狠得一沉,同時想到一個人:秦飛飛!
這張稚嫩中帶著熟悉的臉,難道屬於秦凱的女兒嗎?有了目標,他們再看解剖臺上的少女時,帶著審視與目的,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竟然很快就找出不少與秦凱相似的地方,剩下一些不太相似的,欒法醫卻說是像陸玄卿的,而她,正是秦飛飛的母親。
文沫很明白,如果這個女孩真的是秦凱的女兒,會意味著什麼。
那就意味著,在幾天前,秦飛飛仍然是活著的。到他們開始盯梢,出了差錯,讓鄒墨迪通風報信出去,尚助、陳莉、王維慶逃跑,耀潔二十多條人命被大火吞噬,秦飛飛也是在那前後身死秦飛飛的死亡時間,是欒法醫根據死者身上水中特有微型藻類植物繁殖週期推算出來的,在肝溫失效後的最好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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