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豹很沮喪的從樹叢中跳了下來。
本來喬淺在天上飛,他在樹叢間追,還是可以勉強跟上的,沒想到他用盡全力追蹤的,竟然不是喬淺真正速度。
黃色的豹眸微微的動了,看著喬淺消失在天邊的方向,又是冷笑。
雖然行蹤他是追丟了,但是方向卻被他記住了。
只要知道喬淺離開的方向,那等他回去的時候,蛇王帶著獸人統領們追蹤,就不怕找不到喬淺的落腳之處,哪怕喬淺是流浪獸!
“呵,愚笨的豹子。”
冷漠的勾了唇,喬淺的身影在天空中一轉,向北偏了偏。
豹子在地上追,看天上的喬淺本來就沒什麼方向感,再加上喬淺故意引導,不跑偏才奇怪。
林晚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心裡暗覺喬淺真是越來越腹黑了,但面上一句話不說,就安靜的摟著喬淺的脖子。
部落的蹤跡很快能看到。
而從天空中落下,喬淺絲毫不掩飾自己會飛的事情,直接落在了他們房屋的頂上。
這驀然出現的身影讓周圍圍著的獸人們當下一愣。
一個個年輕獸人,還有部落的族長,一個個都圍著他和林晚昨天建了一半的房子。
看這情形,如果不是喬淺在周圍設定了結界,恐怕一早過來,看到的場面就又該是一群獸人闖進他的家,把他的家裡弄得亂糟糟的。
這些獸人,是一個個太好打獵,所以吃飽了沒心思去做別的事情麼?
綠眸裡帶著冷光,那沒有溫度的眼神讓周圍獸人一接觸到他的眼神,一個個當下噤若寒蟬的退縮了。
“喬淺,你回來的正好,把索萬娜交出來!”族長柏瑟仰頭看著喬淺和林晚,很嚴肅的說。
他說話時那絡腮鬍一翹一翹的,像是假鬍子一樣。
如果是平常欣賞,林晚會感覺很好笑,但現在柏瑟是族長的身份,就算明知道喬淺不會把她交給柏瑟,但是被這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盯著,林晚對柏瑟的不滿也積累到了極點。
這些人一個個的,不敢對喬淺怎麼樣,脾氣就都發在她身上了麼?
真是搞笑!
不給他們幾分顏色看看,他們以為自己還能開染坊啊?
之前都是讓喬淺幫她出頭的,這一次,林晚撥開了喬淺的手,很淡定的走到了房子的邊緣。
房子如今蓋了一層,大概有三四米這麼高、;
獸人們普遍都是一米七一米八的各自,而她邁著長腿,柏瑟看了一眼,就有些垂涎。
但是很快收回目標,柏瑟冷笑一聲。
他不怕索萬娜生氣,就怕索萬娜不生氣、
如果索萬娜不生氣,那以後的話,柏瑟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所以現在看著長腿獸皮裙褲的雌性,身手利落到不比喬淺差多少。
都說蝨子撿軟的捏,林晚這是被當成軟柿子了?
之前不出手,不代表她沒有出手的實力。
心裡對這一切都知道,林晚扶著了邊緣,輕鬆的縱躍而下。
敏捷的身影落在了柏瑟他們面前,那舉動英氣而利落。
柏瑟眸子裡的光更深了。
但有哪些頭大無腦的獸人,一看到林晚這麼厲害,當下又叫起來。
“喬淺,下來!躲在女人身後有什麼意思?”
“是她,就是她,之前我家雌性已經告訴我了,昨天中午的時候,她們看到林晚把山洞裡的皮子都拿去燒掉了。好端端的,她燒掉那些皮子做什麼?很可疑啊、”
“沒有錯!昨天晚上的火跟她肯定脫不了關係。”
“喬淺,別忘了當初你也是被老盧克撿回來的,要不是老盧克,你早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現在老盧克和大家差點被你雌性放的火燒死了,你怎麼說?”
……
大家被之前自己家的雌性煽動,這時候柏瑟又是故意引導。
在喬淺和林晚出現時候,氣氛已經被柏瑟調動到最高。
現在不用林晚說什麼,所有的罪名已經像是大帽子、直接蓋在她的身上。
冰冷勾唇,林晚看著柏瑟。
那漆黑的眸子帶著琉璃的光彩,又像是漩渦一樣,冷漠到可以吞噬一切。
柏瑟的心頭忽然跳了跳。
“族長。”林晚並沒有給他反悔的機會,淡然自若的笑,又走到了眾多獸人的跟前。
她穿著一身利落的騎士服,整個人扎著馬尾,看起來神色淡然明媚的。
這樣的款式是之前獸人們從來沒看過的,而林晚俯身的索萬娜本來在部落裡就是顏值巔峰。
“你這樣帶著大家氣勢洶洶的過來,挾私報仇的意圖就太明顯了吧?”
林晚一針見血的戳破了柏瑟的心思。
“你……胡說!”這時候獸人們都是直腸子,也很好調動,所以一被林晚說中心思,柏瑟立馬炸毛起來。
“我胡說麼?那你能說說,你帶著這麼人問都不問我們,就直接把所有罪名定下了,難道不是為了給皮克報仇麼?”
“是不是大家一擁而上,直接把我跟喬淺拿下,或者就算喬淺獸性發作,不小心殺死幾個獸人也無所謂?”
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林晚的話說得很明白。
這樣的話和語氣,就像是把柏瑟的心思讀了出來。
他臉上又紅又白,慌忙看了周圍獸人的臉色,還好,這些獸人們平常被他洗腦得都有些厲害,這時候哪怕臉上稍微有些懷疑之色,但對他還是信任更多。
“喬淺,你管不管你的雌性?就讓她任意在這兒造謠生事?!”柏瑟恨恨的看向喬淺,手心裡攥的緊緊的,都有些刺痛。
之前他怎麼沒發現,索萬娜這嘴巴厲害得跟刀子一樣,幾句話不留情面,就把他身旁的人說得蠢蠢欲動。
早知道這樣,他就不這樣直接圍過來,用一點更委婉的法子。
“不管,她想怎樣就怎樣。”喬淺輕淡的說。
這一句話和他輕淡的神情瞬間把柏瑟堵了回去,就好像一頭撞在牆上,就那麼嘭的一聲,一頭一臉都是血。
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主權的獸人!
竟然讓雌性隨便坐在自己的身上,那是跟那些沒開靈智的卑jian獸人們才會做的坐騎。
而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一點不顧及自己的面子。
“族長,你想找我們的事情,那隨時奉陪,雖然之前不太愉快,但誰叫咱們還是一個部落的人呢?你再來給我們施壓,那我們不是隻能受著麼?”
笑笑,林晚一點都不擔心喬淺會拆她的臺。
所以順著話題順理成章的說著,林晚眸底也有一些光芒。
從到了部落上空時,喬淺對除了她之外的一切都漠不關心的,但她在風中聞到了焦糊的氣息,還有大片被火燒過的漆黑痕跡。
但是,如果從痕跡上判斷,林晚也是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