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的，感覺自己都快成一塊蛋糕了。

馬涼涼找到洗手間，推門走了進去。

世界彷彿一下子關掉了聲音的開關。完全的安靜了下來。

走到鏡子前，開啟水龍頭。馬涼涼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慘不忍睹，一頭一臉的奶油，還掛著點蛋糕渣。

手伸到水下，很冰。馬涼涼不禁打了個冷顫。還是忍著，拍在了臉上。水太冷，臉都有點發麻，而且奶油，油膩膩的，感覺光是用水，根本衝不掉。馬涼涼只好按了兩下，洗手液，搓出點泡沫，在臉上抹了幾把。勉強，算是洗掉了奶油。她閉著眼睛，把頭埋下去，用水沖掉臉上的泡沫。

“怎麼樣？沒事吧？”

耳邊一個模糊的聲音，突然響起。

馬涼涼閉著眼睛，關掉水。抹了一把臉，溼漉漉的，張開眼睛。

一張紙被遞了過來。

接過紙，馬涼涼發現站在她面前的人，是餘進。

“沒事。”她咧嘴一笑。

“水很冰吧，你手都紅了。”餘進突然說。

“沒事，正好醒醒酒。”馬涼涼擦著臉，爽快的說。

“他們就是鬧一下，別介意。”

餘進看起來，也喝了不少酒。看起來，好像有點醉。微微仰著頭，靠在了洗手檯上。

“沒有，大家開心就好。”馬涼涼隨便擦了擦臉，其實就打算走了。

沒想到，餘進突然讓她別動。拿著紙巾，竟然靠了過來。

伸出手，掠過她的眼睛，在她額角的地方，輕輕擦了兩下。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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