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晚上想的就是他一往情深的這個眼神。

鼻子一酸，她又有了落淚的衝動。

“別哭，”祁子赦看她突然眼眶又紅了，不由得心裡一緊，真是拿她沒脾氣了……

但是眼淚哪是那麼容易收住的，還是順著眼尾掉了下來，祁子赦忙低頭輕輕在她眼睛上落下了一個個wěn，相比於剛才的火熱，現在就像是羽毛拂過一般，莫晗閉著眼睛慢慢平復著自己的心情……

半晌，祁子赦直起了身，撫了撫她光滑的臉頰，輕聲哄道：“別哭了啊，不是很在乎自己的臉嗎？妝都哭花了……”

莫晗起身去外邊拿自己的包：“我去把它卸掉。”

“帶卸妝的東西了？”

莫晗的聲音還是有點悶悶的，但是異常溫順，“帶了。”

祁子赦無聲地笑笑，合著剛剛就只是為了指責自己而指責自己來著……

衛生間比較簡陋，不過鏡子洗手池之類的還算齊全，莫晗拿出包裡帶著的卸妝乳細細地將臉上的妝卸掉，像她這樣的，出門一，怎麼會不隨身攜帶者化妝卸妝的東西，又不是學生時代，可以帶個手機和錢包就能在外面晃盪一整。

還好她畫的妝不濃，剛剛哭了好幾次也沒有花的太嚴重。

當莫晗最後用清水洗臉的時候，祁子赦進來了，的衛生間，一個人倒還好，兩個人就顯得非常擁擠了。

“我馬上就好了。”

“嗯，我就來看看，”祁子赦拿起了她放在一邊的卸妝乳看了看，旁邊還有一瓶水，“這就是你要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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